第(2/3)頁 “阮將軍,你請告訴我,邸魚部落的叛軍,大約有多少人?” “邸魚部落,乃是海越第三大部落,至少有六七千人。” “不足為慮。”青鳳先生閉目一笑,“若是阮秋將軍,此時離開了交州,這才是最大的禍事,被人調(diào)虎離山了。莫要忘了,阮將軍的手底下,哪怕除開邸魚部落,也有四萬余的海越營。” 聽見這一句,阮秋果然臉色大驚。 “先生的意思是,這其中有詐。” “有時候,事情太奇怪,我猜著,那肯定是有意而為。阮將軍一離開,趙盟主只怕真要陷入危機。我等現(xiàn)在,因為追查黑羽氅,肯定被人發(fā)現(xiàn)了。如若無錯,他們是想先下手為強,支走阮將軍。” 老人的這一番分析,不多時,其余在場的四人,都是大驚失色。這當(dāng)真是,一個不小心,便要鉆入敵人圈套了。 “先生說我中毒……但我身邊,向來有暗衛(wèi)保護,膳食這些,也日日小心。”趙棣還是不敢相信。 “吾陳鵲,可以告訴趙盟主,你必是中毒無疑。古往今來,毒殺都是屢試不爽的手段。” “那件黑羽氅……是我兒趙棟送的,但他今年,才不過十九歲。如何會有這般的心機。” “我等也不信。”李柳安慰了句,“到時候找到了織工,趙盟主便知道了。” 趙棣嘆出一口氣,不知覺間,又跟著咳了起來。 “父王,父王!”正在這時,門外傳來了聲音。 一下子,趙棣的臉色,驀然有些發(fā)冷。門外正是他的兒子,王子趙棟,以后要繼承交州王位的人。 “趙盟主,如今還沒有證據(jù),說不得,并不是王子做的。”青鳳想了想,多安慰了句。 “我都明白。”趙棣揚起蒼白的臉,揮了揮手。不多時,門外一個五官俊朗的年輕人,急急走了進來。 在看見里頭的人時,猶豫了下,急急行了禮。 “父王,大事不好了,朱崖州有海越人造反,還請父王立即派出阮秋將軍,讓他去朱崖州平息叛亂。” 趙棣仰坐在王座上,聽見趙棟的話,艱難地呼出一口氣。不管怎么看,面前的這位嫡子,所作所為,都確實太像了。 …… “青鳳先生,必是趙棟無疑。”幾人走出王宮,阮秋語氣憤怒,“他先前還勸諫,讓主公派我去朱崖州的。” 李柳猶豫著點頭。唯有那位“青鳳”,此時卻一下子陷入沉思,久久才吐出一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