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翌日,阮秋開始帶著人,離開交州望都。出城的時候,甚至還演了一把,對著趙棣哭了好幾聲。 送走阮秋,王宮里的氣氛,一下子有些壓抑。 趙棣咳了咳,在喝了一盞參茶后,才慢慢緩了神色。一旁的陳鵲走上去,又把了一輪脈,顯得更加憂心忡忡。 “陳神醫(yī),我這身子如何?” “不能再拖了,需要立即配藥,若是找不出那位織工,我只能嘗試,先用些解毒的藥方。這天下萬物,自有一番道理,譬如說蟾毒與蛇毒,這二者不同,若用錯了藥,便是萬劫不復(fù)。” 在場的人,都聽得心頭焦急。 正在這時,在門外,忽然有一暗衛(wèi)躍來。李柳驚喜起身,走了出去,等復(fù)而走回的時候,臉龐上滿是歡喜。 “趙盟主,陳神醫(yī),那人有下落了。” …… 交州城,雖然不如成都富庶,但作為南海五州最大的都城,自有一番味道。大街上,多的是各種賣海貨的商人,甚至是有不少蜀商,將蜀錦和藥材販到了此地,開了鋪?zhàn)诱袛埳狻? 此時,交州正道,南面最大的一間清館。 十九歲的王子趙棟,滿臉都是怒火,在他的面前,是一位同樣面龐白皙的年輕人。 “鄧舟,你敢偏我!先前你家父王鄧禹,支持東陵欲圖謀反,被同族所殺,若非是我保你,你早已經(jīng)死了。” “我念著你我的友情,你卻要害我!你便說,那件黑羽氅,是不是有問題?” 趙棟面前,鄧舟淡淡一笑。 “趙兄,你先聽我說嘛。” 趙棟甩開鄧舟的手,“我父王現(xiàn)在,身子每況日下,若真是你害的,我,我便和你割袍斷義!” “趙兄!我鄧舟一家,當(dāng)初可是死了二十七人!支持東陵怎么了?那時候東陵勢大,西蜀勢弱!” “現(xiàn)在呢?西蜀有徐蜀王在,已經(jīng)是半壁江山了!” 鄧舟咬著牙,“該死,西蜀都該死!趙兄,你我現(xiàn)在,還有一個選擇的機(jī)會。” “什么機(jī)會?” “北渝。”鄧舟沉沉吐出二字,“這天下間,不會有人運(yùn)氣會這般好,能連續(xù)兩次以少勝多。這一次,我押北渝贏!趙兄啊,若是你我心向北渝,說不得,等北渝王做了皇帝,你我便是從龍之臣。” “你真是傻子!”趙棟顫著身子,忽然抬腿一腳,將面前的鄧舟,踹翻在地。 “其他的我不管,我忽然明白了,你是想毒死我父王,幫助北渝換下南海盟的盟主。”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