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我若問,伯烈的建議呢。” 東方敬認真抬頭,“若問我的建議,主公可以開戰(zhàn)。北渝現(xiàn)在水師孱弱,襄江天險,只需留苗通在,那么便無憂矣。而且,北渝世家雜亂,此時若讓了一場勝利,只怕會讓北渝的人,更加團結(jié)一心。” “伯烈所言,正是我的意思。”徐牧松了口氣。看來,自己的想法并沒有錯。戰(zhàn)爭所最為重要的,便是糧草。 但現(xiàn)在,不僅是西蜀種稻的豐收,還有剿滅糧王收繳到的,哪怕全面開戰(zhàn),也足夠西蜀撐三四年。 而且還有很重要的一點,若是這般開戰(zhàn),西蜀雖然同樣是守勢,但也在隱約之間,破了北狄的大軍南攻,變成拉鋸戰(zhàn)。 “殷鵠,你的意思呢?” 殷鵠笑了笑,“主公,這一年多的時間,老子早淡出個鳥了。打便打,還讓什么一場大勝,豈非是長他人的威風!” “狗福,你呢?” “韓幸雖年幼,但亦知士氣不可辱的道理。” 徐牧仰頭,靠在了王座上。 便如這些年,他一直在夾縫中求生,需要時間,需要人手,需要糧草。但現(xiàn)在,有諸多老兄弟的支持,這一步,他該踏出去了。 “伯烈,你可有妙計。” “主公放心。”東方敬笑了笑,“此次開戰(zhàn),我等第一的目標,便是內(nèi)城邊境的鯉州。若無猜錯,常勝小軍師,會選擇從定州方向而來,想討一場大勝。” 內(nèi)城數(shù)州,其中以鯉州最為貧瘠。州境很小,申屠冠的大宛關,便是在鯉州邊境上。 打下了鯉州,便算有了攻入內(nèi)城的橋頭堡。但一樣的道理,申屠冠可不是什么泛泛之輩,硬得很。 “小軍師,那恪州如何?” “沒有水師,蔣蒙不敢入江,說不得,到時候還會調(diào)離恪州。” 殷鵠點頭,又繼續(xù)問道,“這樣一來,豈非是說,我西蜀天下精銳的水師,便毫無作用了?” “莫急。”東方敬笑了笑,又和徐牧對視一眼。關于水師的作用,在先前他們已經(jīng)談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