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軍師,哪怕打下了陳水關,我等只帶五日的干糧,同樣支撐不住。” 黃道充笑了笑。 “馬毅,你知不知,我為何敢賭?敢來叩陳水關?” “軍師,我不知。” 黃道充眼神鎮定,“我有個老友……他先前在恪州一帶,埋了好幾處的糧窖。糧窖里不僅有陳糧,連著輜重都有。” “軍師,此話當真?” “還能騙你不成。”黃道充笑了笑,“我敢來陳水關,便是這個原因。糧草的問題,無需擔心。只需攻下了陳水關,堵死蔣蒙的退路,等到我西蜀援軍,在后夾攻,不說其他的,蔣蒙必亡!” “天吶……任誰也想不到,軍師在恪州,居然是有藏糧的。” “連老參都有。”黃道充笑言一句。當初因為糧王這些人的逼迫,又不想和西蜀為敵,在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只能放棄恪州。但并非是說,是貿貿然地離開了。 離開之時,他可是在恪州里,藏了不少的糧草輜重,以備不時之需。而且,離著陳水關不遠,便有一處藏糧地。 沒個兩三手的,真以為他會像傻子一樣,就這么渡江了么。 “攻關——” 聽完黃道充的話,此時的馬毅,再無任何的猶豫,親自指揮著大軍,開始撲向面前的陳水關。 時間緊迫,又輕車從簡,只能用臨時打造的城梯,以及攜帶的繩勾,作為攻城先登的利器。 “死守,給老子死守!”城關上的裨將,怒吼著指揮人馬,試圖擋住十幾倍余蜀卒。 若是五千人,尚且能分配守勢,守住各個角落,擋住五萬人都有可能。但若是只有一千人,根本不夠調度。城關上,越來越多的缺口,已經填補不及。 先登的蜀卒,更是悍勇無比,怒吼著抬刀,與城頭上的守軍,近戰搏殺。 不到兩個時辰的功夫,城頭上已經都是蜀卒的人影。那位死守的北渝裨將,不甘地吼了幾聲,提刀自刎。 黃道充站在城頭,沉默地環顧左右。在剛才的時候,他和馬毅說的話,更多的是帶著一股安慰。 實際上來說,哪怕有糧草輜重,也不容樂觀。要不了多久,在陳水關的北面,說不得,會有一支浩浩的北渝援軍。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