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宋惜惜自然不想參加慧太妃的宴席,瑞兒能說話之后,她整個人都松弛下來了,開始整理父兄生前寫的一些兵防圖和演練陣法圖。 成凌關也好,南疆也好,父兄都有鎮守過,他們對要關十分熟悉,曾經畫下過不少布防圖。 沒有戰事的時候,他們也派人到處去探查,那關里關外一帶的要塞,他們都是清清楚楚地標注好的。 只是有些潦草和凌亂,宋惜惜便對照他們的草稿,重新做一份。 這自然是需要耗費功夫的,不是一時半會可成,看著那一疊草稿,宋惜惜估計若是自己做的話,沒個兩三個月,做不完。 她不禁嘆氣,要是大師兄在就好了,大師兄眼睛和腦子都毒,瞧一眼的東西,就能印在腦子里,手中握筆,便如筆神上身了一般,刷刷一通神速就上來了。 她看得眼睛生痛,做了兩三天,還沒成型。 謝如墨只在瑞兒能說話之后來過一次,便再沒來過了,看樣子大理寺卿這個位置,真的很困身,也或許這不是他擅長的范疇,他需要慢慢學。 上回來就他嘴里叨叨地念著商律,什么罪杖三十,什么罪流放,什么罪監禁三年到五年之類的。 宋惜惜看他整個鬼上身的樣子,也有點心疼,你叫他一個武將去打仗練兵,那是毫無難度,但叫他死記硬背商朝律法,那是能要他半條命。 宋惜惜還勸他,說你不需要熟記,不是有律法書籍可查嗎?再說大理寺的主簿那都是清清楚楚的,有什么問他們便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