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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行之朝著她打了個手勢，示意她繼續忙，不用管他。

    姜晴又朝著男孩子說了幾句話，然后回到辦公室，匆匆換了衣服就出來了。

    “抱歉，我臨時有點事情耽誤了，沒看到你的信息。”

    “我知道，我已經看到你的忙碌了，時間不早了，我帶你去吃飯吧，想吃什么？”

    姜晴忙了一天，又剛過完年，其實沒什么胃口，“我知道這附近有一家素食館，我們吃素可以嗎？”

    “行，我都可以。”

    兩人一路沉默著出了醫院，傅行之找了話題，“剛才那個男孩子他不會來的，他在敷衍你。”

    “你這么肯定？”

    “以前在部隊學過微表情，可以看得出來。”

    姜晴面色微沉，心情更加沉重了，“看來我晚上還得給他打電話，做一做他的思想工作。”

    “他得了什么病？很嚴重嗎？”

    “疑似hiv感染，還有其它一些……性病。”

    傅行之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怔住了腳步，“你們……不是兒科嗎？”

    在兒科聽到這樣的故事，這未免太炸裂了些。

    “是啊，但是每個醫院的標準不一樣，有的是14周歲就可以不掛兒科了，有的是16周歲，有的是18周歲，那孩子差兩個月才16周歲，我們醫院的規定正好是16周歲。”

    所以剛好就掛到她這邊來了。

    “差兩個月都不行嗎？”

    “差一天都不行，醫院的規定在這里。”

    這孩子一來就把她嚇到了，她還是第一次碰到這樣的情況，之前在國外沒有接觸過，國外的人開放，但這方面的教育挺成熟的，大多數未成年都有這種安全意識。

    話題一打開，氣氛就比剛才熱絡了一點。

    “那孩子喜歡男生？”

    姜晴點點頭，“對。據他自術，不是喜歡，而是好奇，和好幾個男人都有過不潔性行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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