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把她離開的腳步生生的頓在了原地。 這男人是故意的么? “呃……” 童晚書本能的回過頭來,看向沙發(fā)上的男人; 男人扶正著自己的頸脖,“這破沙發(fā)……太咯人了。” “喻先生,您……您沒事兒吧?” 童晚書還是關(guān)切的問了一句。 雖然她的臉頰不自控的爬上了羞怯的紅彤。 “有事兒……” 男人慵懶著聲音幽幽的說道:“餓了,勞煩你給我做個早餐。我吃完再走。” “哦,好。那您稍等,我這就下樓去做。” 這個還算合理的請求,童晚書真的拒絕不了。 “對了喻先生,您早餐想吃什么?” “我不喜歡湯湯水水,來份兒西式的早餐吧。” “好的喻先生,我這就去做。” 連童晚書自己都搞不明白:自己為什么要慣著他? 他點(diǎn)什么餐,她就應(yīng)好給他做什么餐? 童晚書慌亂的逃離了客房,一顆心已經(jīng)凌亂得不成樣兒了。 自己怎么能對喻邢有非分之想呢? 童晚書你是只豬嗎? 緩了一會兒凌亂的心緒之后,童晚書揉了揉自己的臉頰,努力的平靜下來;然后下樓去給男人做早餐。 因?yàn)閯倓偰腥苏f了,他要吃完早餐再走。 說真的,這一刻的童晚書真想把男人早點(diǎn)兒送走…… 他再留在厲家,指不定還會出什么亂子呢! “二太太,早安。” 見二太太童晚書下樓來,溫伯連忙迎上前,“大少爺?shù)乃幧乓呀?jīng)準(zhǔn)備好了,您現(xiàn)在就端上樓去嗎?” “……”童晚書一窘:她還要給那個男人做早餐呢。 “哦,我……我想先吃點(diǎn)兒西餐。” 童晚書尷尬的說道。 “那我讓家仆這就給您做。二太太,您想吃什么西餐?” 溫伯關(guān)切的詢問,“牛排?還是三明治?” “我,我自己來做。不用麻煩保姆了。” 童晚書不給追問的溫伯反應(yīng)的時間,便自己跑去了西式廚房。 想到那個男人說不愛吃湯湯水水,童晚書便決定給男人做一份三明治,配上幾只黃金鳳尾蝦,還有香煎三文魚。 快速做完這些后,童晚書又給男人鮮榨了一杯果汁。 “溫伯,我先上樓吃早餐。等吃完了立刻下樓,給厲醫(yī)生送早餐。” 童晚書端著做好的西式早餐,快步朝樓上走去。 她要先把客房里的那位大爺伺候走,然后她還得趕時間下樓來給厲醫(yī)生送藥膳餐。 就在童晚書端著早餐餐盤走到二樓拐角處時,一個惡魔的聲音便傳了過來。 “童晚書,你鬼鬼祟祟的在干什么呢?” 是厲邢。 剛剛沐浴更衣過的厲邢。 那精赤的上身,如米開朗基羅手下的大衛(wèi):體態(tài)健碩、神情堅(jiān)定、肌肉飽滿,滿是生命的張力。 童晚書嚇得手里的餐盤差點(diǎn)兒打翻了。 但鎮(zhèn)定如她; 她努力平靜著口吻回答著男人:“我給厲醫(yī)生送早餐。” “給我哥送早餐?” 厲邢健步走近過來,先是深深的睨了一眼故作鎮(zhèn)定,實(shí)則心虛不已的童晚書,然后又朝她手中的餐盤看上一眼。 “我哥什么時候能吃這種西式早餐了?油炸的鳳尾蝦?煎烤的三文魚?” 厲邢幽聲問,眼眸中滿帶著審問的意味兒。 “油炸的鳳尾蝦和煎烤的三文魚是……是給肥仔做的。” 童晚書只能賴到橘貓肥仔的頭上。 “哦……是嗎?” 厲邢悠然一聲,然后伸手過來捏了只鳳尾蝦送至口中。 童晚書沒敢動,更沒敢呵斥已經(jīng)開吃第二只鳳尾蝦的男人。 因?yàn)樗切奶摰摹? 直到厲邢端過鮮榨的果汁喝上一口,童晚書才急聲制止: “這果汁是……是留給厲醫(yī)生的。” 她尋思著:厲醫(yī)生不能吃油炸的鳳尾蝦和煎烤的三文魚,那鮮榨的果汁總能吃吧? 喻先生還等著吃呢! 都被厲邢這家伙吃了,喻先生吃什么啊! 可厲邢根本沒理睬童晚書,又是咕咚兩口,那杯果汁差不多被他喝下去了一半兒。 “厲邢,你……你別喝了。再喝你哥就沒得喝了!” 童晚書不得不騰出一只手來,去搶被厲邢喝剩一半兒的果汁杯。 就在她的手搶到那杯果汁時,厲邢的一句靈魂拷問,直接把童晚書的手給嚇住了。 “剛剛我怎么聽到客房里有動靜?” 厲邢的這句話,著實(shí)把童晚書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兒。 按理說,作為弟弟的喻邢來厲家看望他哥,本是一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