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聶云戈犟起了脾氣。
他才不要跟周時安道歉呢。
“你再說不?以后還想不想上這里來玩了?”
薛姨媽捏住他的命門,威逼利誘。
聶云戈不服氣,可卻還是敗在了人小,沒繃住地哇哇哭了起來。
可是哭也沒用。
原則性的問題,薛姨媽不慣著他。
于是乎,第二天上學,聶云戈帶著姨媽給裝的小零嘴,老老實實道歉去了。
再說另一邊。
奔波半個月,陸淼總算在距離家不遠的位置找到一處還算心儀的地方。
只不過自家小院兒往外租,一個月才十八塊錢。
她租別人的,反而要花二十五塊。
租金超出一大截就不說了,關鍵院子還不怎么干凈,收拾也得一段時間。
陸淼實在抽不出空閑來,就在胡同里找了幾個年紀大的嫂子。
說五毛錢一天,問她們愿不愿意干收拾的活兒。
沒想到這活兒還挺搶手,消息一散出去,氣勢洶洶的,直接來了五六個人,想著說要干。
生怕輪不到自個兒,有的更是直接喊四毛、三毛的。
工作不好找,大眾還屬于相當貧困。
別看日薪只有幾毛錢,對于胡同里的基層婦女同志來說,也是搶手的活兒。
如果能天天干,一個月也能正正經經地拿十五塊呢。
陸淼大致了解情況,也沒想那么的“剝削”,該是多少就多少。
先上門來的幾個嫂子全部留用。
打掃的家伙什兒這邊沒有,幾個嫂子也不要她操心,各自回家拿了東西來,風風火火地就開始干。
和家里差不多格局的小院兒,面積卻剛剛只有一半大小。
可就是如此,五六個人里里外外的收拾,還是忙了整整三天。
臨了收工的時候,幾個嫂子見屋里雜亂家伙什兒都清了出去,不像是要住人的樣子.
私底下都跟陸淼打探這里將來要干什么。
陸淼說得籠統,卻也沒瞞她們,
直接說了這小院兒以后要當廠房。
問她們誰有裁縫手藝,或者會織毛衣、鉤針的,之后都可以過來試試。
北邊越冬艱難,不是每戶人家都燒得起爐子和炕。
成品毛衣賣得貴,毛線也不便宜,可怎么也比買成品衣服合算。
婦女同志都會縫縫補補,但是上手縫紉機的卻很少。
織毛衣和會鉤針的,倒是有兩個嫂子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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