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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母親的喋喋不休,戴佳開口道:“能不說了嘛?我回國一次不容易,不想和你吵。”
牧泛琴微微一怔,通過后視鏡看了眼女兒,無奈的嘆了口氣。
車內,再次陷入寂靜,也多了幾分壓抑。
病房里,孫猛想到這段時間的事情,欲言又止。
看著身旁寸步不離守著自己的金磚,幾次想開口,到嘴邊的話又咽了下去。
正在發愁時,房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只見余年走了進來。
“沒吃飯吧?”
余年看著眾人,提了提手中的啤酒和白酒,笑著說道:“買了些酒,又買只燒雞和幾樣涼菜,兄弟們喝點。
“年哥,你來的正好,咱們晚飯還沒吃,我正準備下去買飯,你就上來了。”
金磚立即拖過一張桌子,接過余年帶來的酒和菜放在桌上,笑道:“孫猛這都郁悶一天了,正好缺點酒。”
“酒咱兩喝就行,他受傷就算了,別整個傷口發炎,麻煩就大了。”
余年拉過一把椅子坐了下來,招呼梁苗道:“你也來吃點。”
“我想喝點。”
孫猛忽然說道:“給我拿瓶啤酒。”
余年詫異的看了孫猛一眼,說道:“你開什么玩笑?”
“我沒開玩笑。”
孫猛用胳膊撐著床沿坐了起來,說道:“我就是想喝點。”
“上午剛被人捅一刀,晚上就喝酒。”
余年勸阻道:“別這么整,心情再不好,咱們不能毀掉身體。”
說完,將白的打開,沖金磚問道:“你喝白的還是啤的?”
金磚看出來余年想喝白的,笑了笑,說道:“既然白的已經開了,就喝點白的。”
扭頭看了眼孫猛,金磚說道:“年后你再喝,到時候我們不醉不歸,今天就算了。”
孫猛還想說些什么,說道:“這樣吧,你實在是想喝,我替你喝。”
說完,打開一罐啤酒,灌了口,“這總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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