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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會這樣?”
余年心里猛地一沉,問道:“這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情?”
“兩個小時前,我也是一個小時前剛接到消息。”
金磚滿臉愁容的說道:“我現在在派出所,被金磚捅傷的人有些來頭,對方找了關系,表示這事兒一定要嚴懲孫猛。”
“被捅的人怎么樣了?”
余年眉頭緊皺,做夢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
“現在人在重癥病房。”
金磚說道:“能不能活下來不好說,醫生已經下了病危通知書。”
“媽的!”
余年忍不住罵了一聲,極其無語的說道:“孫猛一向沉穩,今天怎么會干出這種事情?”
“中午和朋友喝了酒,加上被捅的人之前就調戲過梁苗,這次又遇上,對方也喝了酒,所以……唉……”
金磚嘆了口氣,十分頭大的說道:“我是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年哥,你在哪兒?能不能過來一趟,這事兒只有你能平?”
“我現在在外地,你先別著急,我晚上會趕回來。”
余年嘆了口氣,安慰道:“既然事情已經發生,對方肯定在氣頭上,就算是調解,也要等別人消氣,況且這事兒孫猛做的魯莽,讓他好好在里面反思下,這段時間,他飄過頭了。”
“行。”
金磚點頭道:“我聽你的。”
“你先將對方底細摸清楚,其次將負責這次案件的領導搞清楚,事情等我回來后解決。”
余年有條不紊的安排完,臨掛電話又提醒道:“記住,別再用武力解決這事兒。”
掛斷了電話,余年深深的嘆了口氣。
拉過一把椅子,余年發愁的點了根煙。
孫猛將人捅進重癥病房,對方家里有背景,抓著不放,想要幫孫猛擺平這件事情,難度極大。
可即便是這樣,余年必須想辦法救孫猛。
楊正豪已經沒了,如今孫猛再出事,余年的大學室友等于接連損失兩個,余年不管怎么樣都想不開。
況且,孫猛是他的兄弟,人余年必須要救。
思索間,余年兜里的手機再次響起來。
余年掏出手機,發現電話是胡志標打來的,意外道:“有事嗎?”
“利婉超市的事情。”
電話另一端響起胡志標急促的聲音。
“利婉超市的事情回頭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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