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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泛琴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容,“大象從來不會在乎螞蟻的感受!”
“我明白了。”
余年咬牙說道:“我會完成我的賭約。”
“辦到再說。”
牧泛琴揮手驅趕余年,“大話誰都能說。”
“我一定會盡早完成賭約。”
余年深深的看了眼牧泛琴,說道:“如銀鞍照白馬,颯沓如流星!”
說完,大步走向門口。
手握到門把手,余年再次轉身,目光與牧泛琴對視數秒后,說道:“你知道嗎?我聽到出來,剛才那番話你不僅是在說我,也是在自怨自艾,或許……”
苦笑一聲,余年搖頭道:“你心底里也埋藏著一個不能在一起卻又忘不掉的人吧。”
牧泛琴猛地一怔,眼睛越睜越大,一臉不可思議。
“看來,我說對了。”
余年凄厲一笑,大步離開。
牧泛琴再也挺不住,身形一個踉蹌,倒在椅子上。
仿佛內心某處緊閉的房門在這一刻被打開,記憶的洪流猶如潮水般涌出,淚水止不住的落下。
打濕了她的衣服,也浸透了她堵不住的悲傷……
……
出了牧泛琴辦公室,余年穿過圖書館,一路來到學校后的樹林。
站在樹林深處,一股無力感席卷余年全身。
牧泛琴的話猶如雷鳴,一遍遍的回蕩在余年的耳畔,錘擊著余年的心臟。
余年很難受,可又不得不承認,牧泛琴說的話沒有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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