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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泛琴呵呵冷笑。
“趙景輝親口為余老板作證,他爺爺在燕京位高權(quán)重,拋除這一點(diǎn),他從我們公司就拿走了三百八十萬的游戲收購費(fèi)用,我完全沒有懷疑他的理由呀。”
科德瓦深感自己一顆腦袋兩顆大,不知道這些到底有什么值得懷疑。
“很好。”
牧泛琴根本不相信科德瓦說的話,“編,你給我繼續(xù)編,我看你能編到什么程度。”
喝了口水,牧泛琴說道:“一個漏洞百出的謊言,你以為我能相信?”
科德瓦先是雙手抱頭,繼而又聳了聳肩,“你的話,我實(shí)在是無法接,因?yàn)槲覜]有欺騙你的理由。”
“你從國外來到這里,不就是為了戴佳,想要我認(rèn)可這小子?”
牧泛琴嗤笑道:“這個時候,我都開始佩服你和我妹妹,為了戴佳的事情,專門回國編造這么大一個謊言。”
放下手中的茶杯,牧泛琴冷笑道:“看我剛才對他的態(tài)度,你和戴佳應(yīng)該很滿意吧?倒也是,你們要的不就是我這個態(tài)度嘛?”
“你要是不相信,可以去調(diào)查。”
科德瓦頭疼道:“既然他有這么大本事,肯定有跡可循。”
“你放心,我一定會查。”
牧泛琴一臉氣憤的說道:“這小子聯(lián)合你和戴佳兜這么大一個圈子,編造這么大一個謊言,我肯定要查清楚,我要讓他心服口服。”
“既然你不相信我說的話,剛才為什么對他態(tài)度那么好?”
科德瓦撇嘴一笑,說道:“不知道的,真以為你將他當(dāng)成寶貝女婿了呢。”
面對科德瓦的揶揄,牧泛琴深深的嘆了口氣。
她身體后傾,一臉疲憊的靠在沙發(fā)上,搖頭說道:“那還不是因?yàn)榇骷眩@了這么大一圈,又編造出了這么大一個謊言,不就是為了讓我接受認(rèn)可余年?若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戳破她,那她得多難受?”
牧泛琴忍不住再次嘆了口氣,說道:“你說我這個當(dāng)媽的遇到這種情況能怎么辦?戴佳一副非他不嫁的樣子,我都快要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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