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你確定?” 余年說道:“大家都不是傻子,你我也都不是好欺負的人,若你鐵定讓我背這個黑鍋,那就別怪我采取我要采取的手段。” “我說了,這件事情不是我干的。” 姚筠說道:“我和任堅豐是親戚關系,我怎么會殺他?但凡是個正常人,就不會有這種想法。” 說到這兒,姚筠冷笑一聲,說道:“若是你不相信,那就問問我們任家那些人會不會相信你的話。” “那就是沒得談是吧?” 余年聲音冷了三分。 “若是你殺了任堅豐,這件事情我真得好好感謝你。” 姚筠笑道:“不過你放心,以你的身份和我們任家之前吸取的教訓,相信沒人敢找你的麻煩,另外整個任家是我做主,誰敢前腳找你麻煩,后腳我就讓他沒飯吃,現在你可以放心了吧?” “你當我傻比呢?” 余年說道:“任堅豐死了,不是殘了,你當人命賤如狗呢?” “可有時候人命不就是賤如狗嗎?” 姚筠冷笑道:“你知道這個世界上有多少窮人活的還不如我家一條狗嗎?” 說到這兒,姚筠搖了搖頭,說道:“余總,送你一句話,別太把事兒當事兒,很多在你眼中天大的事情,其實不過就是一件小事兒。” “那你怎么不把任堅豐的尸體丟進你家?” 余年反問道。 “我還有事情,先就這樣。” 面對余年的揶揄,姚筠說道:“晚點我會派人去接任堅豐的尸體。” 說完,不等余年說話,就掛斷了電話。 聽著手機里傳出的忙音,余年一顆腦袋兩顆大。 可經歷這件事情,也讓余年徹底明白,姚筠這種女人不可交。 十五分鐘后,余年抵達工地現場。 因為吃過兩次虧,這次計方原在出事后立即對現場進行封鎖,導致姚筠安排的媒體記者未能進入工地現場。 不過牧泛文在余年的授意下選擇了報警,在余年到場時,現場早已經拉上了警戒線。 看了眼現場,在確認任堅豐的確死亡后,余年回到了辦公室。 叫來一眾高管,余年目光掃過全場,問道:“出了這種事情,大家都說說自己看法。” “……”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