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不過方孝孺與鄭士利卻被朱肅保了下來。二人雖也是犯官家眷,但因報社籌辦之事,特準其入國子監(jiān)聽用。大明朝第一份報紙“大明時報”在半月之后火熱出爐。這種新興的信息傳播方式很快在應天掀起了波瀾,報紙上剖析時政、解明新聞,特別是還有羅貫中羅大作者所撰寫的各式話本連載,讓百姓們對報紙頓時趨之若鶩。 報紙上的內(nèi)容,很快就主導了應天各式茶館酒館百姓們的談資。 新學和國子監(jiān)的事,則放手給了宋濂和劉伯溫。宋濂不愧為學問大家,他從朱肅所闡明的“夫子真意”出發(fā),皓首窮經(jīng),洋洋灑灑的發(fā)表了多篇文章,將程朱之儒斥為“偽儒”,“偏安之儒”,認為實現(xiàn)華夏的偉大復興,才是古之圣人言語的“最終真意”。 為此,老人家以十二萬分的熱情,積極編撰國子監(jiān)教材,發(fā)展新學。同時,方孝孺作為報社主編,也帶頭在報紙上發(fā)表了多篇辯論文章。他才學出眾,那些舊儒學的觀點,總能一一被他駁斥,然后在報紙上,將新舊學說的差距,以文章的形式呈現(xiàn)在全應天的讀書人面前。 在年輕的讀書人群體之中,掀起了軒然大波。 借助報紙這個載體,新學門徒在應天以雨后春筍之態(tài)勢不斷出現(xiàn),這些人自稱“真儒”,效仿朱肅在“棲霞文會”上的穿著,身著素衫,腰跨長劍,在衣著上就與“程朱之儒”涇渭分明,他們講究經(jīng)世致用,反對夸夸其談與奢靡之風,平日里與喜好清談的舊儒們也是爭鋒相對。 “真儒”們多是年輕士子,又多推崇包括“騎射御”在內(nèi)的“君子六藝”,平日或有沖突,舊儒生們看著“真儒”們?nèi)巳硕嘉涞鲁渑娴臉幼樱€未開口,就先慫了三分。 看在其他人眼里,這就是“舊儒”毫無風骨欺軟怕硬,“真儒”則勃發(fā)向上,有漢唐之風了。 可不是嘛,前宋推崇的就是這些“偏安之儒”的學問,前宋的做派,不就和這些欺軟怕硬的“舊儒”一脈相承? 我華夏儒生,是要再現(xiàn)弱宋,還是該直追漢唐,成先代未竟之志,但凡心有丘壑之士,都該有所抉擇了。 “真儒”群體越發(fā)壯大,“舊儒”則越發(fā)勢微。二者若是狹路相逢,那些穿著華貴、卻手無縛雞之力的舊儒,往往惶然如喪家之犬,毫無風骨可言。百姓們看在眼里,也漸漸開始唾棄起這些只知道耍弄嘴皮子的程朱之儒來。 連帶著,國子監(jiān)的人數(shù)也開始日漸充盈。對此劉伯溫、宋濂表示十分欣慰。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