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被這帖木兒帝國的消息一打岔,朱標也顧不上催朱棣早些娶親。回到酒宴中,朱標便將此事附耳告知了老朱。老朱卻只擰了擰眉毛,擺了擺手:“先不必說這些。今日是你五弟的大婚之日,咱不想理會,先慶賀要緊!” 要是在宴席里把這事說出來了,這在場這么多喝高了的勛貴興奮起來,只怕要把朱肅的周王府直接掀了。 朱肅也以為老朱暫時對遠在天邊的帖木兒汗國之事不感興趣,直到次日朱肅扶著腰,領著新婦徐妙云入宮朝見的時候,才知道老朱竟正在謹身殿中,對著錦衣衛(wèi)指揮使毛驤大發(fā)雷霆。 “咱讓你盯緊周邊諸國,旦有風吹草動,即刻奏報。” “察合臺汗國就在我大明臥榻之側,又是北元黃金家族所立之國。本該是重中之重。其國遭人侵攻,為何不見你錦衣衛(wèi)奏報?” “回……回陛下,錦衣衛(wèi)需監(jiān)察天下官員,為陛下耳目。可人手只那么多……臣,臣……” “混賬!”老朱隨手抓起一方端硯,朝著毛驤砸了過來。毛驤額角硬生生被硯臺打破。 “勁兒但知在家里使,不知咱要做開疆拓土之君嗎!咱要你錦衣衛(wèi)做的是給咱探明敵情的鷹,不是只曉得家里橫的看家犬!” “陛下息怒,息怒……臣死罪!”毛驤磕頭如搗蒜。這幾年大明萬事順遂,朝中大事又多交由朱標及內(nèi)閣處置,老朱已經(jīng)很久沒有如此動怒過了。 這許久未體驗過的帝威籠罩下來,毛驤只覺得兩股戰(zhàn)戰(zhàn),惶然欲死。 “爹,這是?”朱肅正巧在這時來到了謹身殿,看到毛驤正跪在階下瑟瑟發(fā)抖,心中已是了然。遂走到老朱身旁,撫著他的背后為他順著氣:“父皇,兒臣今日與妻子回宮朝拜,您不在后宮等著也就罷了,怎卻生了這么大氣?” “毛指揮使,本王與父皇還有要事商談,你還不退下?”說著朝毛驤使了個眼色。 “是,是。多謝殿下,陛下,臣告退。”毛驤頓時感激涕零,對著朱肅和老朱分別行了一禮,而后飛速離開了謹身殿。 “你為他求情作甚?”老朱猶自不忿。“氣死咱了。咱每年那么多的錢糧供著,對他錦衣衛(wèi)別無他求,只想要他們做好咱的耳目。”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