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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雪氣得臉上的表情都變得僵硬,但還是夾著嗓子說道:“我這不是關(guān)心你嗎,怕你婚姻生活不幸福。”
虞晚冷笑一聲,關(guān)心自己,她怕是巴不得自己過得不好吧!
陶雪擺弄著自己的指甲,看著病床上的虞晚:“虞晚啊,咱們女人最好還是收拾收拾自己,別不在意自己的形象。”
陶雪說著嫌棄地看著虞晚身上的病號服。
虞晚都要被氣笑了:“陶小姐,你還是多關(guān)心你自己吧。我就不勞你關(guān)心了。”
她話音未落,視線落在電視上,再也不肯分半點眼神給陶雪:“我這里不歡迎你。”
“你這人真是的,關(guān)心你你還不樂意!”陶雪一邊嘀咕著一邊扭著自己的水蛇腰,氣鼓鼓地離開了病房。
虞晚余光看到她終于離開,心中嗤笑,陶雪這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不安好心!
陶雪走出病房,正要離開,迎面就遇上了薄錦墨。
她看到薄錦墨,眼珠一轉(zhuǎn),淚眼盈盈:“薄總......”
薄錦墨看到她從虞晚病房里出來,略微挑眉,停下腳步看著她。
陶雪看見他因為自己而停了下來,暗自竊喜。
她含淚看著薄錦墨,聲音哀婉:“薄總,我明明是來關(guān)心虞小姐的。可是虞小姐她不領(lǐng)情不說,還把我趕走......”
薄錦墨聽到她的腔調(diào),皺緊了眉頭,就要往前走。
陶雪連忙繼續(xù)跟著說:“薄總,虞晚怎么能這樣對我呢?”
薄錦墨見她還不識趣,停下腳步,對著身后的保鏢招手:“你們,把她丟出去。”
保鏢聞言上前,架起陶雪就往外走。
陶雪沒想到薄錦墨這樣不留情面,她一邊掙扎一邊對著薄錦墨的方向喊:“薄總,薄總......”
薄錦墨聽到她的喊聲,步伐未停,徑直走進虞晚的病房。
“放開我!”陶雪看到薄錦墨無情的背影,更生氣了。
她使勁掙脫,卻掙脫不掉。
保鏢盡職盡責地把她帶到電梯門前,看著電梯門開,把她推進去,才離開。
陶雪站在空曠的電梯里,回憶著薄錦墨冷漠的樣子,內(nèi)心嫉妒到發(fā)狂。
她猛地踹了兩下正在下落的電梯,瘋狂道:“虞晚,我不會放過你的!”
電梯門開,她臉色陰沉,踩著高跟鞋快步走出去。
突然,她冷冷一笑,打開手機,撥通電話:“喂,林琪嗎?一定要讓虞晚付出代價!”
病房里,薄錦墨拎著飯盒走進去,虞晚還在認真地看著電視。
“來吃飯了。”薄錦墨溫聲開口。
“爺爺吃了嗎?”虞晚點頭,隨口問了一句。
“管家給他送飯了。爺爺沒什么事了,這兩天應(yīng)該就能出院了。”薄錦墨打開小桌板,把飯菜一一擺上去。
“那咱們一會兒送他回老宅吧。”虞晚看著面前的食物,開口說道。
薄錦墨看到她明晃晃的渴望,有些好笑,趕緊把筷子遞給她。
虞晚確實有些餓了。
她沒什么大事,凌晨輸完液就能離開了。但是太晚了,怕爺爺擔心,所以她原本就打算第二天好點了去找爺爺。
這下爺爺也沒事可以出院了,她終于放下心,心情輕松地吃著早飯。
薄錦墨笑著看著她吃飯。
......
咖啡廳里,陶雪、林琪和張娜坐在靠窗的位置。
“陶小姐,真是你啊。真是百聞不如一見!”張娜笑著和陶雪套近乎。
陶雪低頭笑了一下,收起自己眼中的輕蔑。
“咱們還是來討論正經(jīng)事吧。”陶雪聲音溫柔。
“陶小姐準備讓我們怎么做?”林琪端起咖啡喝了一口,開口詢問。
早上陶雪聯(lián)系她,讓她帶著張娜見面,張娜下班之后,三人才見上面。
陶雪還沒開口,張娜就搶著回答:“我都見不到虞晚的人,上次找她簽個廣告合同都沒能交給她本人!”
張娜憤恨地攪合著杯中的咖啡,很是不滿。
“廣告合同?”陶雪輕聲詢問。
張娜隨口給她們解釋了一下,沒放在心上。
陶雪聽完,陰笑一下:“既然她這么忙,客戶付款的合同也已經(jīng)簽了,那客戶付給誰了,誰又能知道呢......”
她輕抿了一口咖啡,臉上滿是勝券在握的樣子。
“你是說,付款賬戶?”林琪很快領(lǐng)會到她的意思,嘴角也掛起一絲笑。
“什么?”張娜還是有些搞不清楚狀況。
林琪翻了個白眼,給她解釋道:“她這么忙,肯定沒仔細審核合同。咱們可以修改付款賬戶,這樣她就是‘挪用公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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