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有時候家里人苦累了,也懶得幫她換洗,她的身上都長褥瘡、爛了。 這樣耗了四五年,她去世了。 孟一鳴堅信科學,可此時卻相信老天,老天看著,惡有惡報。 從姚大妮家里出來后,孟一鳴他們又去了姚富貴媳婦的娘家。 姚富貴的媳婦跟人跑了,他要打聽她去了哪。 姚富貴的媳婦叫石玲花,家在另一個村子。 石家人當然不肯不透露石玲花的消息,孟一鳴提出交換條件,“你們告訴我她在哪,我幫她和姚富貴離婚。” “離啥婚啊!”石家人說,“又沒領結婚證,就是家里辦了酒席,不作數!” 孟一鳴:“···” 的確,這樣的情況在農村很常見。 這種不領證就結婚的情況,對女方沒什么保障,沒想到,倒是幫了石玲花脫離姚家人。 孟一鳴只能如實說:“我跟姚家人有些私人過節,我找石玲花是想請她幫忙對付他們。這件事不需要她出面,我只需要她提供一份書面材料。” 一聽是要對付姚家人,石家人心動了。 孟一鳴又說:“你們放心,我絕不跟任何人透露石玲花的情況,她可以安生的過她的日子。” 現場又有公安作證,石家人這才愿意幫這個忙。 提起姚家這個親家,石家人也很憤慨,“我們的女兒嫁到他家,給他家當牛做馬不說,他們家的人想打就打,想罵就罵,都不把她當人看。” 孟一鳴心想,他們自己生的女兒都不當人看,何況別人家的女兒。 石家人又說:“玲花嫁過去兩年,肚子一直沒動靜,姚家人天天打罵她是不會下蛋的母雞。玲花跟別人咋就能生,跟姚富貴就不能生?!明明是姚富貴的問題!” 孟一鳴:“···” 東拉西扯的好一會兒,孟一鳴終于打聽到石玲花的下落。 從石家出來,孟一鳴又感謝了公安一番,然后各自分開。 孟一鳴又去了二妮的村里,一路打聽著,終于找到了那個老放。 老放已經是一個六十多的老頭了,破敗的房屋里就他一個人。 他的頭發花白,衣著骯臟,坐在一個小凳子上,地上還丟著一個白酒瓶。 他渾濁的眼珠看著孟一鳴,“你來找誰?”他一說話,露出一口黃牙。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