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桑淺神情清冷,并沒有因為蔣怡然的眼淚,有半絲動容。 將她騙到這里的是蔣怡然,剛才還慫恿那幾個男人凌辱她的也是蔣怡然。 不管蔣怡然之后有什么結局,都是她咎由自取。 更何況她一個人還不一定能逃得出去,怎么可能還帶上蔣怡然這個拖油瓶。 桑淺去掰蔣怡然的手。 蔣怡然像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抓著桑淺的手臂,面目猙獰地說:“你別想丟下我,你不帶我走,你也別想走,即便死,我也要拉著你墊背。” 桑淺擰眉,抬手毫不猶豫用力朝蔣怡然脖頸砍去。 “你……”蔣怡然眼前一黑,人暈了過去。 桑淺抬腳快步朝外走,走到走道拐角的時候,迎面看見了紀承洲。 他面色陰鷙,絕色出塵的俊臉上,神情一片清冷,眸光凌冽,眼中蘊著讓人不寒而栗的肅殺之氣。 她還是第一次看見這樣的紀承洲。 往日的紀承洲都是淡漠的,冷靜的,像冰山,像白雪,永遠都是一幅不顯山不露水的樣子。 目光一抬,大堂那邊,丁劍和他的手下已經被制服了,沈銘站在那里。 原來敲門的是紀承洲。 千鈞一發之際,是他如神抵般出現。 桑淺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心,狠狠動了一下,她怔在原地,目光一瞬不瞬看著紀承洲。 紀承洲看見桑淺臉上的血跡,和紅腫的臉,眉眼間的陰鷙又濃郁了幾分,他走過去,“沒事了。” 聽見這三個字,桑淺心口突然泛起一陣熱浪,竟然產生一種想在他面前卸下所有堅強外衣的沖動。 但她已經不是五年前那個容易沖動的蘇漾了。 這個男人不是她的依靠。 她咽下喉間翻涌的情緒,“你不是在京都嗎?怎么回來了?” 紀承洲“嗯”了一聲,上前兩步,拉住桑淺的手,轉身朝外走。 桑淺垂眸,目光落在兩人的手上,手指微動,在男人溫熱的掌心蹭了一下,之后別開視線,耳尖微微泛紅。 紀承洲路過沈銘的時候交代,“這里交給你了。” “好。” 桑淺隨著紀承洲從138號出來,兩人行走在老舊寂靜的巷子里,月光將兩人的身影拉得很長。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