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針扎一樣。 沒痛到撕心裂肺,卻也結(jié)結(jié)實實窒息了一把。 七年啊。 人生有幾個七年。 一腔熱情喂了狗。 蘇沫倒吸氣的時候,垂在桌下的手被一只大手攥住,不多會兒,那只大手親昵地捏她指尖,又撓她手心。 緊接著,男人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難過什么?他才剛結(jié)婚,我們洞房都入了。” 蘇沫,“!!” 一旁坐著的阮卉,“……” 沒聽著,她什么都沒聽著。 婚禮鬧哄哄的開始,鬧哄哄的結(jié)束。 晚上還有一場,是家宴。 酒店這邊也擺了宴席,不過蔣家根基在那里,沒有誰敢讓蔣家人站出來親自招待。 說是家宴,出席的人也不少。 富在深山有遠(yuǎn)親,各種蔣家旁支,叫得上名的,叫不上名的,可謂熱鬧非凡。 席間,有人過來跟秦琛套近乎。 蘇沫就坐在他身側(cè),沒聽到他跟對方說了什么,反正對方走的時候,臉色難看得要命。 蘇沫今晚小酌了兩杯,酒勁上頭,好奇心也跟著往上走,湊到秦琛身邊小聲問,“那人跟你說了什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