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火云和天煞也是阮問天布局的暗子?”聽著葉千塵的話,葉飛有點驚訝了。“嗯!”“唯有他們兩個人是暗子,阮問天才能更加的有把握!”“黑山他們投靠我,不僅僅是因為被我震懾,更多的是被阮問天兩兄弟逼的!”“阮玉燕僅僅憑借一封信以及許諾的一些好處就想讓他們反水,太難了,恐怕連她自己都沒那個自信!”“而且我相信這也是她自己的決定,并非是出自阮問天的謀劃!”“她這算是學(xué)著她爺爺耍弄心機了!”“黑山他們是個不確定的因素,所以她不會將賭注都放在他們身上,而想讓阮問天的計劃順利進(jìn)行,那唯有火云天煞他們假意投靠!”“巫王山這一戰(zhàn)在開戰(zhàn)之前我都沒想過會贏的這么順利,在我的預(yù)料中勝負(fù)其實是在五五之分的!”“畢竟我們有高手,但阮問昌占據(jù)地利!”“然而阮問昌太菜了,就是個紙上談兵的家伙,根本沒有統(tǒng)兵作戰(zhàn)的能力,如此才讓我們贏的這般輕松!”“換做是任何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統(tǒng)帥,就算是被打的措手不及也不至于敗的這般凄慘!”“不過此戰(zhàn)不管是我們勝還是阮問昌勝,他最后的下場恐怕都逃不了被斬殺!”“因為從他生出野心的那一刻開始,他就已經(jīng)被阮問天判了死刑,區(qū)別無非是怎么弄死他代價最小,又或者讓他死的有價值一些!”“此戰(zhàn)我們贏了,天煞火云會反水獻(xiàn)首投誠,之后引誘我們進(jìn)入巫王城,配合阮問天以及十八寨精銳大軍給我們致命一擊!”“我們?nèi)羰禽斄耍敲此麄兺瑯訒R陣倒戈配合阮玉燕和十八寨大軍將阮問昌斬殺,去做那漁翁!”“如此,阮問天的計劃才不會出漏洞!”“我畢竟是大秦的一品軍侯啊,無論我是俘是死,南疆終究要有一個背鍋的,而這個背鍋之人阮問昌來做最好不過!”“如果阮問天得償所愿,那么經(jīng)此之后南疆再也沒有敢于覬覦巫王之位的人,而阮問天也能借助我體內(nèi)的蠱神蟲重獲新生!”“甚至我死之后,秦御天那里也會明怒暗喜,那么暗中給與阮問天的好處恐怕也會不少!”“再加上孫成宇的狗屁謀劃,不出幾年南疆巫族必將在阮問天的帶領(lǐng)下走出十萬大山!”細(xì)細(xì)推算著阮問天所有的布局,葉千塵淡淡開口,說著說著就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美人計,蔣干盜書,合縱連橫!呵呵,這阮問天倒真不愧是做了幾十年的巫王啊!”“呵呵,按照你們所說,這阮問天當(dāng)真是精明的厲害,不過他還是棋差一著,被你看穿了!”“怪不得侯爺會放心讓你來南疆,如今的你果真是能夠獨當(dāng)一面了!”聽著葉千塵和陸文龍三人的分析,蕭翰林也是眼中精光綻放贊賞的說道。“呵呵,蕭叔客氣了,只是阮玉燕太嫩了!”“他爺爺布局的很好,但是她的戲卻演的太假了!在這個時候,她堂而皇之的帶著三百多神衛(wèi)追了過來,但凡是有腦子的都會對她生出警惕之心!”“而最可笑的是,此時此刻的她還根本沒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暴露了!”“還想博取信任?呵呵……倘若此前她好好演一鼓作氣將我三哥拿下了,那她還真的能獲取我們的信任!”“不過若是換做我四哥的話,他可是鬼王谷的少主啊,又豈是那般好糊弄的!”輕輕一笑,葉千塵嘲諷道。“哎,你這話什么意思?是在罵我比較蠢笨嗎?”葉千塵剛說完,葉飛就生氣的跳了起來,當(dāng)即黑著臉質(zhì)問道。“額……沒,沒有!我只是說你太鐘情了,不像那司馬長風(fēng),吃著碗里的還看著鍋里的,也不知道大師姐是怎么看上他的!”葉千塵尷尬道。“咳咳,說人壞話前能不能先看看當(dāng)事人在不在場?”“兩個王八蛋,老子辛辛苦苦的配合演戲,你們卻還這樣說我?”“信不信我直接撂挑子回鬼王谷去!”而就在葉千塵的話剛說完,司馬長風(fēng)便黑著臉從他們身后走了過來,待過來后他當(dāng)即不客氣的將葉千塵踹開,之后坐在了葉千塵的位置上。葉千塵的臉紅了,被踹了一腳也只能訕訕的笑了笑,之后又賤兮兮的擠到了司馬長風(fēng)身邊。“四哥,來了啊!”“那個阮玉燕呢?”“哼,再不來我特么就被罵成孫子了!”“假惺惺的帶著人安葬她九爺爺去了,我看著膈應(yīng)所以沒跟著去!”“我說老五,這仗都打完了,咱能別裝了嗎?干脆讓我把她帶到鬼王谷去,不消三個月我肯定將她治的服服帖帖的,每日跪著叫我少主夫君!”狠狠瞥了葉千塵一眼,司馬長風(fēng)當(dāng)即沒好氣的說道。這幾天,他的臉都快笑僵了!明知道這阮玉燕不懷好意,可他還要哄著騙著,實在是太難受了!一點都不符合他鬼王谷少主瀟灑不羈,亦正亦邪的氣質(zhì)和風(fēng)度。“嘿嘿,再等等,等咱拿下巫王城,你隨意怎么折騰都行!”賤兮兮的一笑,葉千塵當(dāng)即討好的說道,之后他便把他們此前的推測又給司馬長風(fēng)說了一遍。待說完了以后,司馬長風(fēng)也是皺眉想了一會,道:“這倒真是個死局!”“巫王城不好打,強攻的必然損失慘重,而且那地方是當(dāng)年的巫神建的,搞不好會有什么詭異的地方!”“可若是將計就計的進(jìn)城的話,又太兇險了!阮問天那個人僅從面相看都不好惹!”“我?guī)熓甯嘟粠资炅耍两穸紝λ岱乐駝t此次巫王城被圍,他不可能袖手旁觀!”皺了皺眉,司馬長風(fēng)道。“打肯定是不好打的,我們就這么點人,沒必要將血流在那個地方!”“哪怕是讓秋然落楓前輩出手都不行!”“就像你說的,那地方幾千年了,是巫神的傳說起始的地方,怕是詭異的很!搞不好就能讓秋然落楓前輩吃大虧!”“他們兩位都是圣境后期的高手,做震懾更好!因為一旦他們?nèi)羰浅鰩煵焕敲次覀冞B最后的底牌手段都沒有了!”葉千塵道。“哦,那你想怎么辦?等著那四萬大軍到來?”挑了挑眉,司馬長風(fēng)道。“不,我想將計就計,自己孤身入巫王城!”“阮問天最想要的是我,只要我進(jìn)了巫王城,那他的目的就算是達(dá)到了!”輕輕搖了搖頭,葉千塵突然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