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沈江姩昨夜里因為他提出替人產(chǎn)子之事,她作怒,歡好期間他將膝蓋遞過來,她狠心沒低手去碰,這時幽幽一嘆,仍是不依,只說:“不要鬧了。” 宋煜失落道:“那我自己摸摸膝蓋。” 說著就自己卷起褲腿,摸了四五下。 沈江姩看著委實挺不舍,她整理了下思緒,然后理智的自床榻上找著昨夜里不知被他脫下丟去哪里的衣衫。 終于在被子底下找見了褻褲和兜兜,在他枕頭底下找見了褻衣,在他手腕子上找見了纏在那里的她的發(fā)帶,她耳墜被他咬下來此刻躺在枕頭上,但左右找不見襪子。 宋煜在被子深處找見她兩只羅襪,遞了過來,“在這。” 沈江姩將衣衫穿戴整齊,洗漱后坐在梳妝臺前梳頭,胳膊倒好了些,二三日,可抬起一些。 宋煜的衣衫大多在地上,他穿好,將腰帶系起,袖口和領(lǐng)口系得頗為嚴(yán)謹(jǐn),倒看不出光著時是那副貪歡的樣子。 宋煜洗漱好半坐在臺前看她梳頭,看她往臉上摸擦臉油,剛想說話,門外響起聲音。 “兄長。”燕青的嗓音在門外響起。 宋煜神色一斂,步至門外,“你怎生過來了,有急事?” 燕青眉目肅正,擔(dān)憂地望著宋煜,昨夜他同周蕓賢喝酒至子時,將周蕓賢送回周府,他馬不停蹄地打探兄長下落。 卻得知兄長同周夫人留宿秋水臺,他不能說不吃驚,不是說要談斷了的事,如何住在一處了。 “兄長昨兒說了子時將佳人送回去。如何有意將人滯留至今。如此,弟可再不敢?guī)托珠L出面擔(dān)保了。” 燕青頗為惱怒,倒不是發(fā)酸或者什么,他知道自己念想,多年來壓制得干凈,而是純粹替宋煜擔(dān)心前程,“弟不忍見兄長自毀前程。” “留她為邱夢生育子嗣。邱夢不能生養(yǎng),只有出此下策。”宋煜淡聲道。 燕青卻不大相信,更覺是兄長滯留人妻的理由,兄長不知道和人妻糾纏很危險么,他自然知道無數(shù)雙眼睛盯著他的,就像玩火似的。 比周夫人年輕,比她身子康健的不知多少。兄長若喜歡,燕青盡數(shù)搜羅了來給他送去。 沒必要是周夫人。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