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宋煜眉心擰起,“你的意思是,有人以假亂真,在孤王的避子藥里動了手腳?” 是誰有這樣的大的膽子,又是誰可以如此近得他身而不被懷疑?他身邊信任的人,在玩他嗎? 暴怒,卻并不意外。 多么正常,...沒有一個人是真心待他。 -孩兒他爹,皇后不給你核桃酥,我都給你- 又會記起床笫之間,那只溫柔的手撫摸著他殘膝的斷骨裂痕。為什么給他溫暖的,是殺害他母親的兇手的女兒。 “正是。”陳安用衣袖擦了擦額角汗水,“府醫(yī)對藥物原材嚴格的記錄和管制,只需要查一查近日哪位大夫同時領(lǐng)用了較多木薯粉和少許菱角粉,就可以鎖定是目標,知曉是誰制作了假藥。” 宋煜慢慢地窩回椅上,念起沈江姩肚子里此刻尚且有他的骨血,有種溫溫的感受,“立刻給孤王查!” 恰巧是畸胎,如若不是,他又怎能容弒母仇人的女兒誕下自己的孩子!他如何可以無視母親的死,而和沈江姩花前月下,他怎么可以愛著仇人的女兒... 謝錦即刻同陳安返東宮醫(yī)閣去秘密查閱近期藥物原材領(lǐng)用記錄,因為是突擊檢查,所以所有資料并未被人動過手腳。 很快的,陳安找出近期同時領(lǐng)用了木薯粉和菱角粉的大夫,是邱側(cè)妃的主治大夫劉賀。 事情辦完,謝錦提溜著劉賀,側(cè)頭在陳安耳朵跟說:“五百六十文錢。” 陳安一頭霧水:“什么五百六?” “你把咀嚼過的藥放在殿下放茶具的托盤,沾上你口水的托盤殿下怎么用。重新買托盤的錢。”謝錦很認真地澄清,“你稍微注意點細節(jié)行嗎。” 這!陳安方才生死攸關(guān)哪里顧及托盤的事,“不擱在托盤擱哪?擱花梨木桌上我也賠不起名貴桌子啊!我擱地上,我能賠得起一座東宮?” 謝錦抬手,“你可以拿手捧著啊,左手放真藥,右手放假藥,不就行了。五百六,買個一樣的送回來,上京瓷器鋪有。” 陳安:“......”他招誰惹誰了嘛。藥又不是他換的,還搭進去五百六十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