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周蕓賢立直身子,門牙被打松了,直出血,他俯身行禮道:“參見少主。少主說的是。那么便不打擾少主了。告退。” 說完,便朝著沈江姩望了一眼,提醒她臣子規之事,瞧瞧啊,太子殿下對姩姩多么的有占有欲,門牙都給本卿打松了,姩姩拿到臣子規不在話下。本卿除了忌憚臣子規被東宮交到皇帝眼前,其余沒有把柄! 堂堂少主,不還是拜倒在女人裙下么。色令智昏啊,少主一定與皇位失之交臂的! 他周蕓賢這輩子娶到姩姩,是最大的幸事,這是仕途的賢內助。 沈江姩驚魂甫定,便朝著宋煜望了過去,看看天色,原來已經酉時,他準時來接她去打胎了。 準前夫來接她打胎,世上還有比這更離譜的事情么! 在這個險些被周蕓賢強吻的當下,宋煜出現為她解圍,他竟然還是穿著兩天前她離開他時那身衣裳,兩天沒換衣裳么,胡子也沒刮,面頰上有一層青茬。 謝錦對沈江姩說:“夫人那天走后,少主他每日在書房,休沐嘛,人懶的很,衣裳都不換,拜年的大官一概不見。也沒有去側殿歇著!!!就今日來接夫人,才出的門。” 謝錦尋思,三個感嘆號啊,爺真的是守身如玉的! 沈江姩目光深深的凝著宋煜。 “有沒有弄疼哪里?”宋煜酉時準時到的,掀開車簾見周蕓賢抱著沈江姩親,他頭腦一熱過來拎著周蕓賢后衣領便拉開朝面門揍了一拳。 沈江姩仍在生宋煜的氣,便別開臉去,“我和阿郎接吻,你為什么打人?他是我孩子的爹爹,你是誰。” 宋煜彎身從地上撿起珠釵,吹了吹珠釵上的灰,用衣袖又擦了下珠釵,然后幫沈江姩插在發髻上,“你說我是誰?穿上衣服就鬧是么,天天咱倆在屋里關著吧。” “我不認識你。”沈江姩說著眼尾有些紅。 “你父親毒害我母親。你在這裝不認識呢?和阿郎接吻,孤毒死你爹好不好。”宋煜說,“快點上馬車,孩子盡快拿了。之后互不認識。” 宋煜記起陳安說這胎是半死胎,拖下去大人小孩都有生命危險,于是便比較心急希望將此事完成,保障她人身安全先,這兩天他一直在想她懷孕的事,把女人弄懷孕了,并且沒有娶她過門,這是大事,他明白她委屈,他不可能不惦記。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