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但,他一不姓沈,二沒有傳位詔書,他就只是個“權臣”。 名不正言不順,他就無法調動馮龜年等悍將。 “……也罷,先度過這一劫。” “引來馮龜年的安西軍,驅逐西洲軍,到時候,再想辦法……” 阿史那曜不想受制于突厥人,便只能先繼續哄著沈繼。 “其實,沈繼還是比突厥王好應付。” 這廝就是個胸無大志的紈绔。 只要好吃好喝有美人,他就能安分守己。 突厥王可就沒有這么好打發了。 一萬鐵騎啊,放進來容易,趕出去,可就難嘍! 這般想著,阿史那曜心底最后一絲不甘也消失了。 他不再糾結傳國玉璽的事兒,也不會繼續為難、逼迫沈繼。 此時此刻,阿史那曜還要主動幫沈繼想辦法。 “那寶物,暫時不在皇宮,那就造一個!” 傳國玉璽說起來神奇,實則也就是一方印信。 不說沈繼這個皇帝親侄子了,就是阿史那曜,作為京中數二數三的頂級紈绔,也是見過傳國玉璽的。 知道樣子,就能仿造。 找個將作監的工匠,都不用玉石,給個蘿卜,就能刻一個。 沈繼聽到如此簡單粗暴的辦法,整個人都被驚呆了:“哈?造一個?” 萬一被看出來了呢? 假的就是假的啊。 阿史那曜卻笑了,“不,馮龜年不會在意是真還是假。” 都是官場上的老狐貍,誰還不知道里面的貓膩? 真與假,從來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馮龜年知道中原大亂,肯定不會傻站著圍觀。 但,他是忠臣良將,他要出兵,就必須“師出有名”。 有一道來自京城的詔書,一路通過朝廷的驛站,八百里加急地送到了安西。 馮龜年就能夠正大光明的率領大軍殺向京城。 所以,就算馮龜年知道沈繼這個皇帝有點兒“得位不正”,就算他看出詔書上的印記是假的,他都不會在意。 沈繼:……啊,還能這樣? 明知道是假的,都不會追究,反而將錯就錯? 馮龜年不是忠臣良將嗎? 當年還因為彈劾阿史那雄,被元安帝訓斥。 現在阿史那曜卻又這般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