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安夏也是無可奈何,“他最好懂克制。” 明德帝是皇帝,也是男人。北翼都是他的,何況他想要個女人? 就說怎的忽然起了放人出宮的心思,可別這頭放人出宮,那頭再把她母親塞進宮。 那可是一世英明,毀于一旦。 宮里,明德帝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只得合上奏折,用手捏了捏眉心。 心里無端亂得很,眼前總晃動著唐楚君笑顏如花的樣子。 最是那驚鴻一瞥,久久揮散不去。 他就那么閉著眼睛,沉思著。心里像有一頭咆哮的巨獸,在嘶吼,在咬噬。 他就納悶了,前后也只見過幾面。甚至每一面都是匆匆一瞥,因著心思不可告人,他連正眼都不敢瞧她。 又是哪里來的刻骨銘心? 如同欲的毒,在心中蔓延。原本只一點星火,現在卻是越壓制,燃得越旺。 齊公公小心翼翼擔憂地問,“皇上可是涼著了?” 明德帝這才睜開眼睛,搖了搖頭,“不是涼著,只是……唉,算了。” 齊公公忽然就懂了。 主子在想唐氏啊!作孽! 他見主子愁,忍了又忍,終究沒忍住,“皇上,既然心生歡喜,就納入宮來吧。” 明德帝一驚,“!!!” 朕這般明顯? 他裝蒙,“你在說什么?朕憂心的是玉城重建,汾州水患,何來的心生歡喜?” 齊公公:“……”我信了你的邪! 皇上既不承認,他做奴才的自然也就不好往下說了,“那是老奴理解錯了!還請皇上饒恕老奴。” 其實明德帝好想有個人聊聊。原本可以找他的新晉女婿聊,可女婿不貼心,不是懟他,就是警告他,或者威脅他。 唉,真是不貼心! 還是佑恩最好。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