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布思輸了比賽,窩火中想也不想就揚起長桿揮向那個笑得最燦爛的小娃娃。 他沒想過后果,因為他從來沒覺得會有什么后果。 打了便打了,誰還能拿他怎樣? 可現在倒地的布思除了深深的憤恨,還有震驚。 從北翼佬敢集體還手開始,到岑鳶長桿揮起的剎那,所有宛國人都無法用言語形容此刻內心的震驚。 岑鳶打完,隨手扔了長桿,居高臨下看著布思,笑容冷淡,“倒是不如何。只是我們北翼有句話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此桿,算是還你。” 宛國人驟然燥動,齊齊圍在布思周圍,用宛國話唧哩呱啦說了一通廢話。 “二皇子殿下!” “二皇子殿下,您還好嗎?” “二皇子殿下,讓屬下弄死他!” “二皇子殿下,屬下請戰。” 布思艱難地拿開手,看見滿手都是自己流的鮮血。 而他的傷與邢明月的傷口,無論是角度,傷口大小都如出一轍。 自布思出現在馬球場的剎那間,岑鳶和時安夏就認出了此子。 兩人一對視,即有了決定。 絕不能讓此子活著從北翼走出去!別看布思現在無所作為,但后來四處殺掠的大魔頭就是他。 聽到宛國人請戰,岑鳶便是緩緩挨個審視過去,遂了他們的意,“還有要打的嗎?是一個一個上,還是一起來?” 布思不愧是大魔頭,能忍常人所不能忍,用宛國話說,“咱們走!” 他不能暴露自己皇子的身份,成大事者,不該在這些小事上牽扯。 他今日最大的錯,就是為了爭一口氣,親自上了馬球場。 而坦魯在擔心二皇子布思的同時,也終于發現自己掉入了北翼的圈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