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所以姚芬看到姚笙與海晏公主在一起的畫面時,就覺得刺眼。 憑什么她都高攀不上的人,姚笙這個賤人卻能攀得上? 但這會子別管她心里有多震驚和不屑,都必須先把這門親給認上。只有先認了,才好干別的,這便扯著喉嚨喊開了。 時安夏也很震驚,低聲問,“阿娘,怎么回事?陳夫人是您大姐?” 姚笙面色很冷,“我沒有大姐,也沒有家人。葉崇江說,姚家知我帶你逃跑,壞了葉家的鎮宅大計,擔心這筆賬會算在姚家頭上,就當我已經死了。” 時安夏眸色冰冷一片,“陳夫人是看到您跟我在一起,又想來攀親戚吧。” 陳夫人?姚笙這才反應過來,“夏兒,你認識我大姐?” “談不上認識。”不過是她夫君岑鳶上輩子欠下的幾條命債,這輩子早就還完了。時安夏握著姚笙的手,“阿娘,你以后想怎么過就怎么過。不想理誰就不理誰,煩了直接打回去。根本不必顧忌名聲不名聲。” 姚笙仰頭笑,“那是,我有兒有女的,不怕。” 時安夏聽姚笙言談中底氣十足,就知這段日子不管是自己和岑鳶,還是母親及她們那些姐妹的陪伴,還有這一眾干兒子三天兩頭往余生閣跑,都真正給足了阿娘安全感。 其實姚芬的出現,并未使得姚笙情緒波動多大。經過了葉家那番折磨,她已經是個心智很穩健的人了。 除了她女兒和那堆干兒子的事能讓她著急,旁人再難擾她心緒。 姚笙這人原本防備心就重,否則也不至于在岑鳶找來的人侍候兩年多后,還人不人鬼不鬼的。 她防備著所有人從她這探聽消息,自然也防備著姚家,尤其是她娘家打著生恩養恩的名義,從她這撈好處。 姚笙仰頭朝女兒笑道,“不必理會。我現在除了少主府和兒子們,再沒有別的親人。” 時安夏聽到這就明白了。她家阿娘是徹底不會再跟姚家任何人有瓜葛。 兩人始終在低頭交談,并沒應和姚芬的喊聲。 魏嶼直與小舟上的少年清點完了銀錢和河燈,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多給了十文算是賞錢,少年笑容燦爛,“多謝公子,多謝公主。 畫舫交錯而過。 叢茵河上的嬉鬧聲淹沒了姚芬急切認親的喊聲,也淹沒了她兩個女兒喊著“淵哥哥”“大哥哥”的急切聲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