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秦芳菲:“!??!” 莫挽棠:“……” 于素君:“高門貴女,權(quán)貴世家,說話就是大氣?!?br> 鄭巧兒挑眉,“素君你少陰陽我!” 于素君也不示弱,接過南雁遞過來的茶盞,“陰陽便陰陽了,你能拿我怎的?” 鄭巧兒氣結(jié),伸手就擰了過去,“我能拿你怎的?我能擰紅你的耳朵!” 于素君“哎呦”一聲喊疼,“輕輕輕點……你要我命呢?!?br> 眾人紅著眼眶笑看二人嬉鬧。 姚笙嘆一聲,“可惜了。若是池夫人還在世,想必也能跟咱們合得來?!?br> 她們這個小圈子聚會頻繁,三天兩頭聚在少主府。連莫挽棠這樣少言寡語的人最近都來湊了茶搭子。 有時候唐楚君和于素君兩人要做《北翼天子鎮(zhèn)國門》的續(xù)冊,就關(guān)起門來在屋里忙碌。 其余人全聚在廳里院里,跟姚笙一起吃茶聊閑,賞花作伴。日子悠悠然,各人也便是漸漸出了自家那方后院。 此時,唐楚君默默翻著池霜留下的手稿,淚又涌上眼眶,看得入了神。 她突然一聲輕呼,“天吶,池夫人除夕晚上還被罰跪祠堂呢。” 幾人聞言圍攏過來。 鄭巧兒湊近細看,不由倒吸一口涼氣。 桃符新?lián)Q夜未闌,椒盤守歲宴方酣。堂前笑飲屠蘇酒,祠里孤焚柏子煙。磚噬骨,蠟凝咽,新裙暗染舊苔斑。忽聞稚子嬉鬧處,錯把三更作曉天。 真就是字字浸血! “何止除夕,這上面記的,分明是隔三岔五就要跪祠堂。” 于素君嘆息一聲,“沒有親身經(jīng)歷,寫不出這么肝腸寸斷的詞啊?!?br> 莫挽棠沉吟道,“我明白了。池姑娘除了是想延續(xù)父親一脈的香火,恐怕也是親眼瞧著她母親被婆母日日磋磨給弄怕了?!?br>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