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官爺們拿了銀子,自然答應下來,況且又不是叫他們徇私枉法。 銀珠被帶走后,冬喜全身都汗?jié)窳恕? 南雁奇怪地問,“冬喜,你怎么了?這么大太陽,你怎的還打擺子?” 冬喜牙齒格格作響,全身都止不住抖起來。 忽然,她跪到時安夏面前,哽聲道,“姑娘,您馬上要大婚了,千萬不能惹煞啊!別為了這些個眼皮子淺的東西,毀了自身福氣。” 時安夏眸色凝在冬喜臉上,半晌,淡淡道,“冬喜,本姑娘教你一個道理。人,行于世間,對壞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冬喜強忍下了淚意,低眉順眼。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何看見銀珠的下場就忍不住心生同情,就是覺得女子當心懷仁義。 她家姑娘本就該比普通人更仁義更心懷寬廣些,否則怎配得上那么多文人學子,那么多文武官員為之“以吾之名”證這人間正道? 又聽姑娘平靜的聲音響起,仿佛真的是在教她做人的道理,“倘若銀珠不是被我抓到,而是在半途就心生悔意,來向我坦白。也許我會饒她不死。” 時安夏頓了一下,繼續(xù)說下去,“但,也僅僅是饒她不死而已,活罪是逃不掉的。沒有人心生貪念,置旁人生死于不顧,最后還能善終,全身而退。這世間,沒有這個道理。” 冬喜兩耳嗡嗡作響,后悔自己沉不住氣。她家姑娘多精明的人,也不知道看沒看出她的端倪來。 李公子說得好,各為其主,本沒有對錯,生死由命罷了。 一個人為自己努力爭取更好的人生,又有什么錯呢? 其實姑娘做的這一樁樁,一件件,不也是為了過得更好嗎? 勝者為王,敗者為寇,誰也沒得怨! 想到這里,冬喜深吸一口氣,苦口婆心,“姑娘,奴婢只是擔心您惹了煞氣不好。昨兒是世子爺?shù)拇蠡椋^兩日便是姑娘您的大婚。都是攢福氣的大事,萬不能因小人而誤了自己。” 北茴輕笑,上前道,“冬喜倒是處處為姑娘著想。姑娘,這題奴婢會,讓奴婢也來跟冬喜辯一辯?” 時安夏淡笑,“你來。” 北茴便是問,“冬喜,你是不是想說,畢竟世子夫人好好的,所以不該謁殺銀珠?” 冬喜大顆汗珠滴落下來。她確實是想說,世子夫人如今好好的,把銀珠打一頓,發(fā)賣了便是,又哪里需得著要她性命? 北茴不必她回答,繼續(xù)道,“若昨日不是姑娘籌謀得當,若侯府沒有防范,那今日傷痛的便是世子爺,是姑娘,是夫人,還有世子夫人的親人。” 這題奴婢也會!東蘺接下去,“若今日不以雷霆手段處置了銀珠,那她背后的主子當肆無忌憚繼續(xù)行兇,直到達到目的為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