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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了幾日后外派出京,還降職了。幾人正因在“清塵計劃”中沒被排除在外而沾沾自喜,誰知天降一盆冷水,淋得人透心涼。
王家一派愁云慘淡。
王夫人聽說丈夫被調往漠州當知府,不由得納悶,“老爺,您是做了什么對不起皇上的事兒吧?”
“胡說!”王承佑正自郁悶,難免對夫人說話大聲些,“我王承佑對皇上的忠心可昭日月!”
“你對我吼什么呀?我這不是在幫您分析外派離京的原因嗎?”王夫人面露委屈,“您要是沒惹皇上不高興,皇上怎么會降您的職?您好好想想呀!”
王承佑聞言,還真好好想了一會,得出個結論,“皇上是在重用我。我不能辜負了皇上對我的期望。”
王夫人:“……”
能把降職理解得這般清新脫俗,您也是有本事的!
王承佑振振有詞,“這幾個地方,都是如今北翼最難管的地方。亂!不派重臣出擊,根本管不下來。”
忽然恍然大悟,一拍桌子,“怪不得這幾日皇上讓我們幾個一宿一宿跪著,不準睡覺,原來是在試探我們的體力啊。到這些地方去做官,除了忠心,沒有一個好體格也是不行的。”
他說完,便是到院子里去打了一套沒什么殺傷力的拳。
他雖是文官,但拳腳功夫也會一點。小時候身子弱,父親就給他請了師傅教習。
有一陣他還準備考武舉呢。這吃過的苦啊,真就是沒有一點是白吃的。這體魄不就派上用場了?
王夫人見丈夫沒有絲毫怨言,倒也釋然了。
丈夫這些年仕途走得順,她這個做夫人的臉上也有光。
以前在娘家不得臉,嫁人以后倒是水漲船高。如今娘家那些人哪個不是捧著她?
看來丈夫降降職,她也能閑閑耳朵。那些個求上門來辦事的親戚們,估計能消停一陣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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