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夫人還有點舍不得,“搬走了,跟姚姐姐和唐姐姐就疏遠了,想找她們說說話都難。” 此時,岑鳶在御書房里跟明德帝對著展開的輿圖研究戰術。 說著說著,明德帝就覺得不對,“你笑什么?” “我沒笑啊。”岑鳶板著臉,嚴肅著呢。 “你笑了,”明德帝很肯定,帶著狐疑,“你在嘲笑我!” 岑鳶沒好氣,“你可真會給自己臉上貼金。”他將羊皮輿圖一卷,“今日到此,我回家了。” “用完膳再走。”明德帝準備跟女婿喝兩杯。 女婿沒空,“我要回家陪夏兒用膳。” “你一天不陪能怎的?”明德帝不準他走。 女婿拗不過,叫來齊公公,讓他去府里通知一聲,“就說我今日在宮里用膳了,讓她別等。” 齊公公笑著應下走了,可以順便看女兒,美差一樁。 明德帝納悶,“夏兒每日都等你回家用膳?” “嗯。” “為什么?她沒你不下飯?”明德帝笑了。 分明只是隨口的一句笑話,卻讓原本輕松的氣氛染了涼意。 岑鳶笑著的臉漸漸斂了絲凝色,眸中閃過復雜的情緒。他低頭看著手中的茶盞,茶水微涼,隱隱映出他棱角分明的面容。 半晌,岑鳶才緩緩開口,聲音低沉,“因為……夏兒在努力對抗那勞什子的絕情蠱。” 話音落下,御書房里一片寂靜。唯有秋陽淺淺淡淡穿過窗欞,映得四周光影斑駁。 他將茶盞輕輕放在案幾上,指尖微微發白。 他知道。他其實什么都知道。 盡管申思遠沒明說過,但岑鳶自己查遍了所有典籍記載,“夏兒在拼命對抗壓制斷情斷愛的絕情蠱毒。” 說出這句話,他幾乎用盡了所有力氣。 明德帝心里泛疼,也笑不出來了,“就沒有什么解藥?” “有。”岑鳶喉頭一滾,哽咽出聲,“這輩子來找她的時候,我不知道她中了祝由術……” 他如果不出現在她的生活里,就是最好的解藥。 或許她斷情斷愛,對任何男子都不必上心。只要不上心,就不存在對抗壓制一說。 甚至,以她的強大,根本不必成親。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