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自然不敢打包票,可該做的只要做了,她也是有極大把握的。 梁雁冰沒經通傳就直接從外頭進來了,笑道,“孟娘子說得對,公主切記,莫要憂思,旁的都不是問題。” 時安夏本就因梁雁冰才生出憂慮,如今見她眉眼帶笑,沒有憂色,不由真正放下心來。 孟娘子見安國夫人為自己說話,很是榮耀,“平日里,我也會用特殊手法為公主推拿,以正胎位。不會到了生產之日才發現胎位不正,手忙腳亂。公主盡管放心。” 她說完就退出去了,留了安國夫人梁雁冰和時安夏敘話。 梁雁冰倒也沒別的要聊,就一條,“我也要住進你府里來。” 時安夏忍不住問,“安國夫人是在擔心我嗎?有什么事不妨直說。” 梁雁冰瞪她一眼,“當然擔心。你千金之體,身子骨又畏寒。這孩子從現在到出生,還不知得多折騰你呢。雖說府里有孟娘子看著,但我也不太放心。我要親自守著你,一直到你生產。” 時安夏直覺對方沒說實話,可又挑不出錯兒來。且她不想再琢磨了,怕憂思過度傷了胎兒。 她沒有拒了梁雁冰的好意,概因相信對方不會害自己。 在時安夏看來,除了生死,都不是大事。 如此,梁雁冰就住進了余生閣里的空房間。 少主府集齊了北翼最頂尖的醫者,官方的,民間的,匯聚一堂。 魏采菱因此笑彎了眉,過來陪時安夏說話,“夏兒,我是托了你的福呀。” 就她一個侯夫人,要想出動太醫院兩大高官原是根本不可能的事。但申院使和安國夫人為了不露出馬腳,基本探過時安夏,就要去探一下魏采菱。 可不就是托了小姑子的福? 時安夏過了一段重生以來最悠閑的日子,不用擔心明德帝的生死,不用憂慮北翼朝堂。 憑著記憶記錄下的新一年各地災情,也都提前安排了下去。 連家族生意都不用她管。 唯獨需要想的,就是這一場仗會打得如何?可有她夫君在,還擔心什么呢? 時安夏真正放寬了心,一心一意期待孩兒平安生下來,到時好給夫君一個大大的驚喜。 且因為夫君不在,她又徹底放松下來,不用總在意自己是不是表現出一個妻子應有的樣子。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