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晉七退下后,才跟北茴訥訥道,“我走了。我們在外面有宅子落腳。” 北茴問,“夫人是你主子嗎?” 晉七答,“自然是的。” “主子讓你留在府中歇息,你走什么?”北茴駐足看著面前這人,“還是說在你心里,主子只少主一人?” 晉七人笨,不善言辭,慌忙解釋,“不,不是。少主曾下過死令,如果少主和夫人同時遇險,我們十二殺只有一個任務,就是救夫人。” 北茴緩和了神色,“所以你到底當夫人是主子呢,還是只是你的一項任務?” “這!”晉七被難住了,“我,我我我……” 北茴也不難為他,“得了,夫人讓你歇在府里,是信任你。再有,夫人今晚定會寫信讓你帶去給少主,你就好生歇著等令。” 說著就領他往前走,不再多說。 晉七悶頭跟在北茴后面走,默默用了膳,去院里歇下。 不知為何,在這院里就生出一種對家的眷戀。 他咧開嘴,莫名笑了。次日他帶著主母的書信起程前往戰前,日夜兼程將信送到主子手里。 岑鳶詫異,“你這次歇在少主府?” 晉七惶恐,“主母安排下的。屬下也知不該……” 岑鳶打斷他的話,“聽主母的話就對了。” 他拆了封套,里面又有兩個小的封套。 一封信是時安夏給他的,一封信是唐楚君給明德帝的。 岑鳶拿著信去了明德帝的營帳。 二人各自坐著看信,互不打擾。 然后岑鳶起身,來回踱步。 漂亮的字跡一看再看,看了又看,總看不夠。 果然,娘子有了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