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原以為把侯府中饋交到唐楚君手里,再好言好語相勸,必能成事。 誰知對方竟然目光如此短淺,死活不肯把嫁妝拿出來。她自己都主動貢獻(xiàn)嫁妝了,唐楚君憑什么不肯? 室內(nèi)安靜極了。 唐楚君抬眼看著眼前急功近利的婦人,淡聲開口,“我是時家兒媳婦不假,但時老夫人是不是忘記,當(dāng)年用了什么手段才讓我嫁給了時成軒?” 提起當(dāng)年,時老夫人的眸子閃著陰戾的光,“我軒兒哪里不如時成逸這個死了夫人的鰥夫?我軒兒當(dāng)年正值年華,又是清清白白的少年郎,你嫁給我兒有什么吃虧的?” 唐楚君揚著眉眼,一字一句,“你兒時成軒哪里都不如時成逸!我這回答你可滿意?” “賤人!你個賤人!”時老夫人萬萬沒想到,都過去了十幾年,自己兒媳婦竟然還沒放下,“你果然還惦記時成逸!你對得起我兒嗎?你對得起你一雙兒女嗎?” 唐楚君沒有一絲怯懦,“我上對得起天,下對得起地!更對得起我一雙好兒女!不過!你!和你的兒子,不配我對得起!” 她曾說過,從此以后要為一雙兒女擋風(fēng)遮雨,再也不做曾經(jīng)那個任人搓磨又懦弱的女子! 什么名聲都是虛妄!她哪怕走出去被萬人辱罵不尊婆母,水性揚花,不容于世,她也不會再次屈服在這個惡毒的老女人面前。 她相信,她的兒女必然也不是被名聲所累之人。再壞的名聲,壞得過爛透的侯府嗎? 她上前兩步,逼近時老夫人,“都是女子,溫如琴,你真讓我惡心!” 當(dāng)初時老夫人以時成逸母親的身份接近她,那時她太單純,以為時老夫人真心待人。 有一次在大足寺上香,她偶遇了時老夫人,對方邀請她去廂房坐坐。 盛情難卻,她又不太會拒絕人,便勉為其難去了。 結(jié)果廂房里燃了迷香,她很快就失去了知覺。等醒來時,一切已成定局。 她和時成軒躺到了一起,還被繼母帶人捉了個正著。 這么多年,唐楚君都不敢回憶那噩夢般的一幕。如今想來,這里面的蹊蹺可大了,“你和我繼母聯(lián)手設(shè)下陷阱!我說得沒錯吧!” 時老夫人被忽然變得尖銳又強(qiáng)勢的唐楚君嚇得臉色發(fā)白,想否認(rèn)的話卡在喉間無法出口。 對方篤定的語氣,仿佛是對一切真相都了如指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