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又聽唐楚君道,“夏兒,我可是替你做了決定,不讓岑鳶入贅,不過也跟入贅差不多。我讓他買了附近的宅子,等你嫁給他就住過去。我想好了,到時我也跟著你住過去就行了。” 格局打開,入什么贅?這侯府又不是什么香餑餑,非要賴在這里不走。 她可不是朱氏,攆都攆不走。 時安夏:“……” 再一次啞口無言,合著母親腦子現在轉這么快了?都已經靈活到舉一反三把以后的事情都安排好了? 還真是對母親大人刮目相看呢。 她認真地問,“母親您就真這么晾著父親,不跟他過了?” 唐楚君怔了一下,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著頭,“夏兒啊,母親是不是成了你的包袱?” 時安夏失笑,“怎么會是包袱?我當時想讓岑鳶入贅,也就是想一生都守著母親過呢。” 想一生都守著母親過……這可比任何甜言蜜語都打動人,唐楚君聽得心都酥了。 還得是我唐楚君的貼心小棉襖啊,真乖。 唐楚君伸手摸了摸女兒的腦袋,便是跟女兒推心置腹起來,“如果要委屈自個兒,倒也不是不能跟他過。” 時安夏一聽這話,便知自家老爹沒戲了。 原本就是一段錯誤親事,再加上后宅妾室成群,但凡有點底氣的女子都忍不了。 她母親如今可不止是有底氣,現在屬螃蟹了,走路都橫著走。就這樣,能容得下她爹才怪。 也就是她爹沒犯什么原則上的錯誤,才能穩住當前局面。若是她爹哪天腦子一抽,干點什么缺德事,指定得把她母親惹毛,到時就覆水難收了。 果然,這就聽到了她母親的肺腑之言,“我如今是一見他人,一聽他說話,就沒來由想發火,真就控制不住自己。所以你說,我能怎么跟他過下去?無非是維系著這種名存實亡的關系,他又不缺我一個,后宅那么多人呢。” 要不是和離對女子名聲不好,還會影響到兒女,她早就甩手走人了。 唐楚君現在能想到的最好辦法,就是保持現狀。然后前半個月住海棠院,挨著兒子兒媳婦過;后半個月就去女兒家住,跟女兒女婿一塊生活。 不知道為什么,雖然岑鳶不愛說話,可她卻覺得這孩子挺容易相處。 唐楚君心里暢想得美滋滋,就聽女兒縮著小腦袋好奇地問,“母親,您是不是還對大伯父……” 她嚇得一把捂住女兒的嘴,搖頭,“可不興胡說!那是你大伯父!我早就沒了那心思,他那個人啊……沒緣分吧。只要你大伯母過得好好的就成,咱不摻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