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時安夏沒出聲打斷那對父女的父慈女孝,徑直回到了夏時院。 她看得出來,這一次回來的時安柔是徹底歸了心。 當然,這么愛跑偏的人,還會不會想法動搖,她無法預料。 至少這一刻,那姑娘是真心懺悔的。 不悔又能怎樣呢?斗又斗不過,后臺靠山死的死,傷的傷,損的損。 她自己又沒什么本事,拿什么斗?出餿主意的人都沒了,想作妖都不知道從哪里作起。 時安夏不由得琢磨,要怎么把這個人用好,才不浪費。 總不能光帶了張嘴回侯府吃飯吧?她可不養閑人。 且,時成軒是肯定不會帶著時安柔回甘州的。嘖,這姑娘可真是個燙手的山芋啊。 北茴接過冬喜手里的湯婆子塞到姑娘手上。 時安夏笑,“這都幾月了,還用湯婆子,也不怕人笑話。”說不要,手卻很誠實地捂在上面,只感覺暖意融融。 北茴道,“誰來笑話姑娘!自個兒手涼都感覺不到么?” 她更擔心的是,姑娘落了水,身子骨受了寒,不易有孕。這可是大夫說的。 好在她們姑娘雖成親在即,卻還不能圓房。 一是孝期不能圓房;二是她家姑娘還未及笄,姑爺怎么也得等到姑娘及笄才行,也不知姑爺等不等得。 許多高門大戶,也有像她們姑娘這種類似情形。說起來是守孝,但門一關,只要人不往外說,誰管你到底守沒守。 那不過都是明面上的,只要沒懷孩子,誰也說不得什么。 北茴愁死了,好幾次都想跟姑爺私下里說說。 可她一個丫環身份,又不是老嬤嬤,怎有臉跟男子說這些? 北茴是白操心了。此時唐楚君便是在跟女婿說這件事。 自家的女兒自家疼。 岑鳶那頭又沒個母親可以溝通,她這個做岳母的就必須獨當一面了。 漫花廳里,唐楚君叫岑鳶坐在對面,還讓人沏了香茶,營造出寬松的談話氛圍。 岑鳶坐得板正,有些許緊張。 唐楚君看女婿是越看越滿意,彎了眉眼,“這成親的日子定得倉促了些。” 岑鳶手心里全是汗。 一日不成親,就一日有風險。 他現在是度日如年的狀態,“不倉促。”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