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時安夏很少見到岑鳶會喝醉,在他懷中輕輕掙扎了一下,卻被他抱得更緊。 她無奈,只得任由他抱著,柔聲道:“我讓北茴給你煮碗醒酒湯,免得明日頭疼。” 岑鳶卻不肯放手,低頭在她耳邊呢喃,“你就是最好的醒酒湯。” 酒味兒在鼻端漫開,時安夏聞言臉頰更紅,捶他的胸口。 嘶!手還捶痛了。 岑鳶低笑,握住她的手,放至唇邊親了一下,才將她打橫抱進臥房床邊坐下。 他雙臂圈著她,目光迷離,醉話說得一本正經,“這幾日辛苦你了?!?br> 時安夏微微一怔,隨即明白他話中所指。她本就坐在他腿上,聞言更是羞得臉紅,又輕捶一下他。 岑鳶一把握住她的手,心頭愈發柔軟。 是帶了一絲疼痛的柔軟。 他伸手撫上她如玉的臉頰,指尖輕輕摩挲,“夏夏很辛苦吧,對著我這樣一個人?” 他把頭埋進她的頸窩里,良久,聲音哽咽,帶著濃烈灼熱的酒氣,“我明知你辛苦,可我還是……要賴在你身邊。我不想走……” 她身子一僵,卻是抿了抿唇,笑顏如花,“夫君你在說什么醉話?” 岑鳶將她抱得更緊,仿佛要把她揉進身體:“對不起,夏夏,我不該來找你……不該……不該來找你……” 聲音沙啞而破碎。不找你,你就不會這般辛苦了。 時安夏被他緊緊擁在懷中,感受到他身體的顫抖,心中莫名涌起一陣酸楚。 她抬手輕輕撫上他的背,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喉頭哽住,發不出聲音。 仿佛心里有一根緊繃的弦,快要斷了。 她一直以為自己掩飾得很好,卻是在他們圓房后最情濃時,被他發現了端倪。 她一陣虛脫,差點軟倒在他懷里。 忽然感覺到頸間濕潤,抬手一摸,竟摸到了他臉上的淚水。 時安夏心頭微痛,指尖發抖。 她從未見過岑鳶流淚。 他初見她時,狂放不羈卻也少言寡語。 后來相處久一點,他總剝栗子給她吃,帶了些霸道和執拗,還總板著一張冷臉。 再久一點,他提出成親,她答應了。他就會悄悄踩著月光半夜來找她,替她梳頭,帶她出去玩。也會跟她說很多話,甚至還撩撥她。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