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岑鳶搖搖頭,“是那意思就成了。我來是想跟陳叔商量一下,我要趕在這月成親。” “這般倉促?也是,不然要等三年后去了。” 話音剛落,陳夢苒推門進來,翹著嘴,“三年后就三年后嘛!大哥哥,你就這么等不得?” 岑鳶沉了眉眼,“是等不得。” 陳夢苒跺了跺腳,“為什么啊!建安侯府那姑娘都還沒及笄!而且她得守孝三年,你們就算成了親也不能圓房。你急……” 陳濟康雖是個大老粗,這時候也聽不下去了,啪的一拍桌,“給老子閉嘴!你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家,開口閉口圓房,像什么樣子!” 陳夢苒委屈得低下頭,“父親,我錯了;大哥哥,我錯了。我就是覺得大哥哥不該這么急著成親,興許還有更好的人呢。” 岑鳶淡聲道,“她就是最好的。我只要她一個。四妹,有的話可說,有的話不可說。今兒我只當你不懂規矩,饒過你一次。若有下一次,你以后就不必再叫我‘大哥哥’了。” 陳夢苒的眼淚在眶里滾了又滾,終于,一跺腳,捂臉跑出了房間。 陳濟康嘆口氣,上前重新關上了房門,叫岑鳶坐下,才輕聲道,“你四妹這心思啊,我這做老父親的管也管不住。” “管不住,也得管。”岑鳶是個只打直球的人,“否則,會壞了我與陳叔您之間的情誼。” 陳濟康沉重地點點頭,“我知道了,明兒我就讓她母親給她張羅親事,把她早些嫁出去,省點心。” 早年,他確實起過讓岑鳶做自己女婿的心思。 他那長女陳夢嬌與岑鳶一般大,頭幾年,也是要死要活,非岑鳶不可。 那時候岑鳶就和她說得明明白白,“我心里有人,除了她,我誰也不要。” 可陳夢嬌覺得他說的就是借口。他身邊干凈得連蚊子都是公的,心里哪來的人? 便是哭哭啼啼,鬧得非常難看。還用盡了手段,陰的陽的,下作的,最后把岑鳶逼走了大半年。 是陳濟康腆著這張老臉四處尋找岑鳶,可算是把養子找回來了。 岑鳶回來的時候,陳夢嬌已經被迫嫁人。 那會子,陳夢嬌一聽岑鳶回來了,連禮教都不顧,就從夫家跑回來。 岑鳶得到風聲,又火速消失了,面都不愿見。 陳夢嬌在娘家哭得半死,回夫家又被夫君罵她下賤。 陳濟康就算知道,也不能說什么。確實是他女兒做得不對,怨不得女婿。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