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回去了普通的戰(zhàn)士,卻帶來鐵甲精銳?”聽著林峰的話,葉千塵臉色陰沉,開始低眉思索起來。“是!”“我們花時間統(tǒng)計了一下,這些鐵甲精銳加起來恐怕不下五萬人!”林峰道。“什么樣的鎧甲,從哪里來的?”此時,葉千塵想到了一個問題的關(guān)鍵,當即問道。南疆十萬大山,礦產(chǎn)資源自是不少,但受地理環(huán)境和開采技術(shù)所限,南疆各族的鐵礦產(chǎn)出都不多!此前,他只看到阮氏一族的那一萬人穿著鐵甲拿著戰(zhàn)刀,不過也都是十分粗糙的東西,根本不能和他的八百親衛(wèi)以及他六叔大軍的黑甲鋼刀相比。不過,猶是如此這在南疆也足以驚人了。阮氏一族在巫王城有兩萬人馬,若這兩萬人馬都是穿著那樣的鐵甲,那還真的能對南疆保持絕對的統(tǒng)治。“從哪里來的倒是不清楚,不過那些鎧甲倒是與此前我大秦淘換下來的制式鎧甲很像!”“而且,他們有些是新的,有些則是修補過的!至于刀劍弓弩,卻像是重新打造的!”林峰剛說完,葉千塵心中一震,隨后忍不住站了起來,眉頭當即就深深的皺起。在想了一會后,他又忍不住開口問道:“你們可曾見到,那些回去的寨主身邊有沒有什么神秘的黑袍人?”“嗯……有,十八寨的寨主在趕回去的時候,每個人身邊都跟著十多個黑袍人!”“他們的實力很古怪,無法判斷具體的實力境界,但他們的氣息卻都很陰冷!”林峰道。“哼,果然!”葉千塵點了點頭,隨后便有意看向了葉飛和陸文龍。“黑袍神衛(wèi),阮玉燕失蹤的那兩百人!”葉飛也反應(yīng)過來,點了點頭說道。“南疆多礦山,這是不爭的事實!”“但十萬大山奇險陡峭,無法發(fā)掘也難以開采,靠南疆本地人更是不可能!可若是有孫家相助的話,也未必不能辦到!”“因為他們有的是銀子,也有著發(fā)現(xiàn)開采的辦法!”“畢竟他們本身就是土夫子出身,帝王陵墓都能輕易的發(fā)掘盜取,一個礦山?jīng)]理由能難倒他們!”“至于冶煉技術(shù),火獄城的冶煉技術(shù)他沒有,可是尋常一點的對他們來說也不是難事!”“幾十年的經(jīng)營,先為自己打造十萬精兵,再為阮問天打造個幾萬,這樣一來的話……他們是早就勾連在一起了!”此時,陸文龍也開口道。“勾連在一起那是肯定的,不過阮問天的這幾萬精銳未必就是孫家?guī)兔Υ蛟斓模 薄梆B(yǎng)虎為患,孫家不是傻子!”“既然可以輕而易舉的借著二皇子和鎮(zhèn)西侯弄到鎧甲武器,孫家又何必花那么大的成本和精力來打造?”“開山鑿礦,冶煉打造,這可不是小動靜,阮問天怎么可能由著他們這么干?”“再者,阮問天可是南疆的王啊!”“孫家若是將他武裝的強大了,那又如何在南疆隱藏落足?”“恐怕早就被阮問天一口吞了!”“若我猜的沒錯,阮問天的這些精銳兵馬應(yīng)該是他自己弄出來的!”此時,葉千塵沉聲道。“自己弄的?他哪來的資本?”陸文龍有些不信。“他沒有資本,可是他的徒子徒孫未必沒有啊!”“盛湘君你應(yīng)該清楚吧!一個盛家庶子,母親因為被寵信得了一個妾室的身份,然而倒最后反而連一個丫鬟都不如!”“不但被自己的小叔子和侄兒玷污羞憤而死,更是連尸骨都沒有留下!”“盛湘君就是親眼看見了自己的母親被自己的叔叔和堂兄羞辱這才偷跑出了盛家,然而在十年后當他長大回來的時候,不但親手報了血仇更是連整個盛家都掌控了!”“早在滄州的時候,我見識了他手下的黑鴨便覺得奇怪,如今看見了阮玉燕的這些神衛(wèi)便頓時明白了!”“這些神衛(wèi)和盛湘君的黑鴨可都是一個模子培養(yǎng)出來的,只不過這些神衛(wèi)比黑鴨更加的強大,也更加的無情可怕!”“盛湘君如若不是阮問天的徒弟,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恐怕也極為的親密不簡單!”“連孫家都能將禁軍換下來的裝備弄到南疆來,那作為二皇子頭號謀士的盛湘君做此事想必也不會有多難!”“再者,開礦冶煉,孫家不好做可是作為巫王的阮問天還做不了嗎?”腦海中細細的想著那一樁樁一件件事,葉千塵明悟了一般認真的說道。“藏兵于十八中寨,阮問天是早就給自己準備后手了,甚至恐怕還不僅僅是后手!”“十二上寨人口更多,他為什么不在這些寨子中搞呢?以那么龐大的人口,恐怕不用幾年他就能打造出十幾萬帶甲精銳吧!”此時葉飛也皺眉說道。“呵呵,十二寨各個都是狼子野心,藏兵于他們的寨子中豈不是為人做嫁衣?”“而反觀如今的十八寨,論人口他比不過阮氏一族,論高手數(shù)量更是不如!那些寨子,一個寨子能出一兩個半圣高手就頂天了!”“弱小自會卑微,恩威并重下也更容易忠心不二!”聽著葉飛的話,蕭翰林輕輕一笑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