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她心跳節奏狂亂,根本沒想過還能再見到他,并且是在這樣的情形下。 他喝了太多酒,連呼吸打在她臉上時都帶著酒味。 他玩味地將她抵靠在洗手臺前:“訂婚?徐景好,你未婚夫知道你十五歲就成我女朋友,除了沒破那層膜,該做的都做了嗎?” 她顫著身子,退無可退,手撐在傅硯池的胸膛上隔開兩個人之間的距離。 “傅硯池,那都是七年前的事情了。你消失七年,我們之間早就沒關系了,你不必拿這個威脅我?!? 傅硯池一雙如鷹的眼睛,視線死死鎖住她的目光,他臉湊近,就要怒而親上去的時候,徐景好側臉一躲,溫熱的唇就錯開親上了徐景好的臉頰。 傅硯池的吻落在她臉上,時間和空間仿佛停在了這一瞬。 她內心五味雜陳的閉眼,傅硯池睫毛輕刮過她的臉頰,她沒看到,卻似乎感覺到了傅硯池也閉上了眼睛。 一瞬仿佛萬年,卻僅僅不過三秒。 傅硯池攤開雙手,示意自己不會再做什么了,他帶著酒勁,姿態桀驁放浪的后退了三步。 黑色皮鞋踩在柔軟的地毯上,不過三步路,走出了讓她有一種極為陌生又似乎意味著她逃不掉了的感受。 果然,傅硯池接下來的話就是:“徐景好,徐家就要家破人亡了,給你個建議:取消訂婚,今晚12點前,你求我,我就給徐家留一條生路。記住,12點之前,過時不候。” 說完,傅硯池沒再做過多糾纏,退出洗手間。 果然,當天還不到正式訂婚時間,徐氏集團大亂,訂婚儀式擱置。 下班點的時候,徐家就已經面臨破產。 公司亂成一鍋粥,訂婚宴已無人問津,未婚夫家的生意也被牽連。 時間一點點過去,徐家幾乎要被債務壓倒。 晚上十一點,她的父親縱身一躍,從辦公室跳了下去。 晚上十二點,她的母親頂不住破產背債以及醫院宣告丈夫成為植物人的雙重壓力,站上了公司頂樓天臺。 有人說,徐氏的滅頂之災來源于一個科技新貴公司,據說總裁姓傅。 她才猛然想起傅硯池提前跟她預告過的:家破人亡! 勸下母親,徐景好照著手機上陌生信息里給的地址找過去,已經是晚上十二點半。 她遲到了整整半個小時。 傅家別墅大門緊閉,門衛的人只告知了她一句:傅先生說,過時不候! 可她不能走,就硬站在別墅門前,任由后來風雨來襲,將她狼狽的打倒在雨里。 在傅家別墅外淋雨吹風,跪了一整晚,直到她暈過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