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有了后盾不用再做賀氏傀儡的皇上的確飄了。 豐時被帶進刑獄司,討伐蘭懷聿大不敬的折子如雪片般飛來,皇上一腳都給踹飛了。 這感覺,爽! 皇上寵信閹黨不分黑白的傳言在城中再次席卷而起,一派清流長跪不起以身死諫,請求皇上不能倚重閹黨佞臣。 發際線后移的方御史一出現,就被同僚給圍住了。 “方御史,這般下去大燕朝堂再無寧日,任憑閹人興風作浪忠臣都將撞死龍階。” “是啊,方御史乃御史臺之首您得勸勸皇上啊!” “方御史,下官等唯您馬首是瞻。” 方御史捋了捋胡須,猛地瞧見拄著拐棍兒顫顫巍巍走過來的馮太傅。 他立時大喊一聲,“馮太傅,您乃皇上恩師,您今日不能旁觀,走,咱們進宮面圣去。” 馮太傅小老頭一瞪眼,“老朽頭風復發,近幾日告假回家閉門休養。” “哎呦,您這頭風可不容小覷,我送您回去。” 方御史扶住馮太傅,兩個老頭就那么走了。 長跪了一個時辰的清流:“……” 到了無人處,兩個老頭各自長嘆口氣。 “這賀修將近兩年沒回京城,這回派了尤碩的女兒回來,依我看他是真的要反。” “賀氏一大家子都在京城,他難道連老母兒女都不想要了?” “那尤家的女兒是障眼法還是救兵?” 兩個老頭對視一眼,深覺這事兒不簡單。 如果尤勝眉是來接賀家人逃出京城的,那接下來真得看住了。 最起碼有賀家人在能做人質,賀修帶著四十萬大軍殺回來也得心有忌憚。 “不過你那徒兒的確急了些,賀氏畢竟根子深,想要連根拔起不是那么容易的。” 馮太傅一聽不樂意了,“慢慢吞吞再拖上二十年?皇上做了二十年的傀儡不夠憋屈,兒子還得接著做?” 方御史連連搖手,“我并非此意。只是步步緊逼實在危險,民間有句話說得好兔子急了會咬人,他恐傷到自己。” 馮太傅卻不這么想,“兇險了二十年,從還在娘胎里時就遭遇重重危險,現在叫做復仇,兇險又算什么。” 老頭言語間的驕傲避免不了,這是他一手教出來的徒弟。 而皇上,只是個掛名的師徒罷了。 那整天滿腦子都是倒騰鳥,他這老頭子教不了。 “話說那時您每年都因病告假離京休養,偷偷去江南給他授課,那賀修就真沒懷疑過?” “懷疑過,沒少派人跟蹤。但老頭子就一輛驢車一個老仆,他眼睛釘穿了也沒用。”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