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唐鏡略指了一下,淺靈射出一根針到馬腿上,然后便自顧上了自己的馬車,回了府。 杜文灝與孟富春完事之后,趙九爺是怎么處置的,淺靈不知道。 只知道傍晚時分趙九爺?shù)鸟R車翻倒了,車夫在穩(wěn)住馬匹之后,奴仆們再去車里救人的時候,救出來了一個渾身哆嗦打顫的杜文灝,還有一個口吐白沫、手腳以一種扭曲的動作僵著動彈不得的趙九爺。 淺靈還知道,這毛病不死人,但趙九爺下半輩子都得流著口水在床上度過。 趙九爺?shù)募胰税褤P州城所有名醫(yī)都找過去醫(yī)治趙九爺,但棲月給付辛唯說了一句“趙九爺欺負姑娘”,付辛唯就把準備好的藥箱擱下了,躲在家裝病。 趙九爺平常便極為強勢,整個趙家的生意都被他牢牢握在手中不許其他人染指,他一出事,家里沒個頂事的人,其亂象堪比齊瑞津死后齊家的群魔亂舞。 趙家人焦頭爛額,有野心的彼此爭得頭破血流,沒野心的個個圍在趙九爺?shù)拇睬翱尢鞊尩兀涯俏淮罄线h從永章而來的金貴杜少爺拋在了腦后。 杜文灝遭了那一場,又驚了馬,可以說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整個人燒得神志不清,聽見點聲音就要大驚小怪。 侍從千辛萬苦給他拉來了大夫,竟被他撓了個臉花,什么病也不給看。侍從被鬧得心力交瘁,最后無法,只能召來下人,把自家少爺抬上馬車,連夜趕回永章。 杜文灝是待上任的新官,意氣風發(fā)地出去,卻瘋瘋癲癲地回來,一回來杜家就上太醫(yī)院喊了太醫(yī),那慌里慌張的氣氛,整個永章城都嗅聞到了。 杜家越是諱莫如深,大家越愛去打聽,打聽來打聽去,大家就知道了他去揚州求娶魁濟的東家不成,不知道遇到了什么意外,成這樣了。 天子腳下,到處都是禎和帝的耳目,外面?zhèn)鞅榈氖拢匀灰矀鞯搅说澓偷鄣亩淅铩?br> 不同于百姓們只聽個樂呵,禎和帝還收到了一些證據(jù),一些關于宣王指示了杜文灝做什么、還有成王在背后做了什么手腳的證據(jù)。 不光重臣之女成為兩個兒子博弈牽拉的武器,現(xiàn)在富商之女也逃不過了。 禎和帝目光深邃地盯看著案上的折子,良久無聲。 國本之爭固然要早早定下,可以這兩個兒子如今的資質,如何擔得起一國儲君的重任? 他自己是從傀儡之身,一路披荊斬棘砥礪前行至今日的,對成王宣王的行徑,是百般看不上。 立儲之事,緩緩再說吧。 他也不是只有這兩個兒子。 該給他們一些敲打了。 禎和帝握筆,才要書寫,阮公公忽然走近: “陛下,翊坤宮來說,昨兒送到翊坤宮的鮑魚,被宮人做成了佛跳墻,皇后娘娘問您要不要過去用午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