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顧先生是不是忘了,當(dāng)初送我這件禮服時的用意了?” 她指著自己身上這件,腰部以上只能勉強遮住胸部的禮服,譏笑了起來,“這件禮服,應(yīng)該是顧先生精挑細選后的杰作吧?不就是用來勾引的男人嗎?” 如此明確的目的。 現(xiàn)在又把鍋甩在她的頭上。 她真的搞不懂,他到底是不是真變態(tài)。 “所以呢,當(dāng)他的手摸進你衣服里面的時候,你就縱容他了?莫念初,說到底就是自己騷浪賤,現(xiàn)場就你自己穿了小禮服嗎?誰像你那么輕浮?笑得不值錢。” 騷浪賤這樣的詞,從自己的丈夫嘴里說出來。 莫念初竟然一點也沒有生氣。 好像,他就應(yīng)該這樣形容自己。 在他的心里,她就是這樣的形象。 所以,他才會把身體還沒有完全康復(fù)的她,送到別的男人的床,來換取他的利益。 “沒錯,是我允許他對我動手動腳的,是我允許他可以牽我的手,摸我的腰,顧先生出門的時候,不是交代我,要好好表現(xiàn)的?怎么,我這樣的表現(xiàn)顧先生不滿意?” “你……” 顧少霆被懟得啞口。 他繃緊的肩膀和指尖,慢慢地放松了力度。 重重甩開她后。 仰倚在車座上,輕笑了起來,“所以……跟他做了?” “這對顧先生來說重要嗎?在顧先生的眼里,一紙合同要比我的清白重要,要比那頂綠帽子重要,不是嗎?” 重要嗎? 或許是不重要的吧。 他這個人向來追求結(jié)果,不在乎過程。 可為什么他的心里有一種東西在啃噬他,讓他痛不欲生。 車子點火,一腳油門踩了出去。 他再怎么狂飆。 她也心無波瀾。 車子開回了顧宅。 從下車,顧少霆就不管不顧地扯著莫念初的手腕往里走。 她跟不上他的步子,摔倒在地上。 膝蓋磕到水泥地磚上,疼得她皺眉。 她想扯開他的手,奈何力氣懸殊。 “顧少霆,你放開我,我自己會走。” 她拍打著他用力的大手。 赤著的腳,本來就是一層水泡沒有好利索,現(xiàn)在更是已經(jīng)磨出了血汁。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