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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來來,用這個打,這個打起來更疼。”
陳平安看熱鬧不嫌事兒大,拎起凳子遞了過去。
“哐當(dāng)!”
腳盆雞倒在地上,嗷嗷直叫喚。
“你可真壞啊。”
小蘭在一旁也是捧腹大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
“不行了不行了,笑的我奶疼,兩只都疼……”
“有什么好笑的?”
陳平安卻是不以為然,“想吃點什么,我請客。”
“隨便點吧,我沒有特別想吃的,也沒有特別不想吃的。”
小蘭無所謂道。
陳平安也不多問,隨便點了一些,然后兩人找了一個靠窗的,人少的位置,一邊吃東西,一邊看著腳盆雞被揍。
打人的應(yīng)該是在雄鷹國留學(xué)的學(xué)生,幾個人倒也聰明,打了人之后,趕在當(dāng)?shù)亓乳T到來之前撤走。
雄鷹國六扇門到了一看,發(fā)現(xiàn)被打的人是腳盆雞后,也就隨口問了兩句就離開了,甚至連監(jiān)控都未曾查看。
而且,雄鷹國六扇門的辦事方式很粗暴,明顯區(qū)別對待,有人擋著道,直接粗暴地將其推開,動不動就掏槍上膛。
“看吧,這就是普通人向往的圣地,這座城市也算一二線大城市了,我們所處的地段,也算市區(qū)繁華路段,可你再看看這些漂洋過海留洋的人,在雄鷹國其實連豬狗都不如的。”
“雄鷹國是一個等級制度非常明顯的國家,白皮膚是看不起黑皮膚和黃皮膚的,其中,他們對大夏國人態(tài)度尤其生冷。”
“不,不是生冷,是厭惡。”
小蘭端起可樂喝了一口,看著外面的執(zhí)勤人員,眼里浮現(xiàn)出一抹悲哀。
“有的人愿意熱臉去貼冷屁股,咱們能有什么辦法?”
陳平安苦笑搖頭。
他承認,大夏國也有階層,但大夏國的階層并沒有雄鷹國明顯,而且大夏國的階層是可以實現(xiàn)自我跳躍的。
比如高考。
哪怕是農(nóng)民的孩子,通過參加高考,是有一定機會考入清北大學(xué)的,清北大學(xué)考不進去,還有軍校、警校可以選擇。
再不濟,考個師范大學(xué)總沒那么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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