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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越說越怒，王令擺擺手：“好好好，是敵人，你別生氣呀，怪嚇人的。”
確實挺嚇人，楚旭臉色難看到極致，慘白一片，眼睛都是紅的，在夜色中跟吸血鬼一樣，乍一看蠻滲人。
楚旭被他這態(tài)度弄得氣悶，狠狠攥著拳：“這次是我敗了，我以為這五年我做得很好，人飄了，小看了蕭珵。”
王令聽他剖析自己，表情尷尬：“其實你做的挺好，一無所有單打獨(dú)斗，短短五年發(fā)展到現(xiàn)在這樣，已經(jīng)能打敗99%的人了。”
楚旭瞥了他一眼：“還是打敗不了1%的蕭珵是不是？”
“我可沒說。”王令滿臉無辜，想了想道：“你干嘛老跟珵哥比啊，珵哥他就不是人，他是怪物。”
楚旭挑挑眉，眼神危險：“你說我跟蕭珵不是一個層次的？”
王令都無語了：“你這是鉆牛角尖了，我不跟你說了。”
他直接轉(zhuǎn)身，準(zhǔn)備進(jìn)去，就聽見楚旭的聲音。
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在對他說：“五年過去我變了，蕭珵也變了，他學(xué)會用陰謀詭計了，是我預(yù)估錯誤。且等著吧，等我站在和他相同的高度，一定會和他再次較量。”
王令嘆了口氣，搖搖頭。
有些人天生執(zhí)拗，哪怕狠狠跌了跟頭都長不了教訓(xùn)，非要用頭去撞南墻，把自己搞得半死不活才算消停。
王令進(jìn)了大門突發(fā)奇想，除非楚旭沒了年少時被父親PUA的記憶，才能和珵哥真正和解。
可這可能嗎？不可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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