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曹少欽向著楚毅道:“督主,我們要不要……” 淡淡的看了曹少欽一眼,楚毅微微搖了搖頭道:“此事就交給范亨去辦,只需要等范亨給本督一個交代便是。” 齊琥道:“可是如果那范亨根本就拿不了人……” 楚毅冷笑一聲道:“若是連這點事情都做不好的話,本督已經將昔日之情分盡數還清,那還要他有什么用,這南京鎮守太監也是時候換一個人了!” 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各自散去,唐寅離去的時候,楚毅開口道:“唐寅,你且留下。” 唐寅心中好奇,不過卻是留了下來,待到眾人離去之后,唐寅疑惑的看著楚毅道:“督主,不知您留下伯虎,可是有什么吩咐嗎?” 楚毅示意唐伯虎落座道:“你乃是江南之風流才子,可否知曉那有著江南第一才女之稱的琉璃姑娘?” 唐寅微微點了點頭,似乎是提及楊琉璃,眼中閃過一道亮光道:“琉璃姑娘才名在江南之地,幾乎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唐寅曾有幸受邀為琉璃姑娘畫了一副美人圖!” 楊琉璃被魏國公送來侍奉楚毅,結果卻行刺楚毅之事除了曹少欽之外就沒有其他人知曉了,所以唐寅根本就不知道楊琉璃已經被楚毅關押起來的事情。 楚毅輕笑道:“看來這位琉璃姑娘還真的是不簡單啊,在文人士子當中竟有如此之大的影響力,卻是不知這幕后推手究竟是何人。” 唐寅聞言不由一愣,不過唐寅也是聰明人,反應過來之后深吸一口氣,臉上帶著幾分苦笑禁不住向著楚毅道:“督主果然洞察秋毫,若非是今日督主點破的話,只怕唐寅一輩子都看不破這點。” 楚毅淡淡道“世人只是為其才起、美貌所迷罷了,可是一介女子在江南之地竟然有如此之大的影響力,這本身就不正常。” 說著楚毅向著唐寅道:“唐寅你可知曉這楊琉璃有何親眷,或者說此女與哪些人最為親近。” 楊琉璃行刺于他的事情很明顯是有幕后指使者,楊琉璃所說指使她的人乃是魏國公徐俌,楚毅自然是不信的。 徐俌如果說真的要刺殺于他的話,根本就不會派出楊琉璃來,況且他同徐俌之間還沒有那等要分出生死的仇怨。 唐伯虎皺著眉頭,沉思一番,緩緩搖了搖頭道:“回督主,屬下還真的想不出這琉璃姑娘有什么親眷,至于說此女同什么人更為親近,說實話,自楊琉璃成名之后,對于文人士子皆是一視同仁,不管是大名士也好,還是新晉的秀才舉人也罷,此女不管其身份,只論才華與之相交,所以……” 看唐伯虎一臉苦笑,楚毅微微頷首,顯然想要通過楊琉璃平日里的人際交往來找出其幕后之人卻是不大可能了。 抬頭看著楚毅,唐伯虎不禁好奇道:“督主怎么突然之間想到詢問楊琉璃的事情了?” 看了唐伯虎一眼,楚毅淡淡道:“因為就在不久前,楊琉璃曾刺殺于我,被我拿下,現已經關押了起來。” “什么!” 唐伯虎豁然起身,臉上滿是驚駭之色道:“那楊琉璃竟然敢刺殺督主,看來果真如督主所言,此女的身份并不像表面那么簡單啊。” 楚毅擺了擺手道:“是狐貍早晚都要露出尾巴的,本督主不介意再等一等。” 就在楚毅同唐伯虎敘話的同時,被楚毅一通訓斥的范亨正發動自己這些年在江南之地所灑下的人手以及積攢下的人脈瘋狂的查探龍江寶船廠縱火之人的行蹤。 哪怕是死士也不可能說蹦出來就蹦出來,尤其是那幾具逃脫無望,自盡身亡的死士的尸體成了范亨手中唯一的線索。 客廳當中,范亨一把將手中茶杯狠狠的砸碎在地上,沖著跪伏在他面前的太監李英吼道:“給本公去查,查不出線索的話,就不要來見本公。” 可見楚毅發火帶給范亨極大的壓力,范亨比誰都清楚,他能夠穩坐這南京鎮守太監的位子這么些年,完全是因為有楚毅在背后照拂他的緣故,如果說沒有楚毅的話,這南京鎮守太監的位子又怎么可能會落在他的頭上。 想一想昔年在大內權勢尚且在其之上的王岳吧,一朝失勢,哪怕是風光如王岳也早已經墳前荒草一尺高了。 而他若非是昔日施恩于楚毅的話,恐怕也不會比王岳的下場好多少,畢竟爬得越高,失勢之后摔的也就越狠。 大權在握之時,得罪了那么多人,一旦失勢,不被人落井下石才怪。 所以說范亨很清楚,他想要活的好好的,大權在握,只能依附于楚毅,也只有楚毅才會重用于他,否則的話,一旦楚毅失勢,最先倒霉的就是他。 不知過去多久,天色放亮,范亨出現在龍江寶船廠之外,大火足足燒了一夜哪怕是現在,在寶船廠的廢墟之上仍然能夠看到有火苗跳動。 原本占地光火的偌大的龍江寶船廠如今卻是成了一片廢墟,諸多作坊在大火當中盡數化作了灰燼。 數百名匠人這會兒卻是絕望的看著那成了廢墟的龍江寶船廠。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