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實際上,在目睹佐藤還像原作所刻畫的那樣,對著犯人扣動扳機之時,在場的陸仁不免有些唏噓。 早在幾個月前,愁思郎案件時,陸仁曾和佐藤私下里進行過一場談話。 那時的陸仁向佐藤提議,動手殺了鹿野,殺了那個害死她父親的兇手。 當時的那一幕陸仁至今還記得。那天蟬鳴陣陣不絕入耳,熱浪烤的樹葉發卷。公園的樹蔭下,一席職業裝,鬢角被汗水打濕的佐藤瞪著他,一臉嚴肅義正言辭地回道,“不論如何,正義都是不能被褻瀆的。” 那時的她拒絕了陸仁提議,堅持要把犯人繩之以法,而不是公報私仇。比夏日的陽光還要耀眼刺目。 而現在…… 相同的情景,佐藤做出不同的選擇, 平心而論,佐藤這次的做法很合陸仁心意,有仇報仇以血還血。 只是陸仁并不愿看到這一幕,他更喜歡原先那個恪守原則的佐藤,那個和他并不對付,直言討厭他的佐藤。 有些人并不討喜,但只要他在那,就足矣讓人心安。 要是找理由解釋佐藤這次的行為,理由很好早,也很多。比如一件事過去十多年,另一件事才過去三年。或者她只是被犯人言語所刺激,一時沖動。 但不論如何,做了就是做了。從她扣動扳機的那一刻起,佐藤就已經違背了自己的原則。 用文青病的說法就是,曾經的佐藤已經死在了那個盛夏。 當然肯定沒這么嚴重就是,也沒必要上綱上線,畢竟這次的案子并沒有任何一只犯人受到傷害。 還是那句話。感性和理性永恒的沖突中,感性從未失手。如果感性一時不敵,那或許,只是感情并沒有那么深。 或許以后的佐藤在辦案還是為人處世上,會更加的靈活,不會再像先前那樣方方正正,有棱有角。 挺好。 “仁哥?” “嗯?” 陸仁回過神來,看著已經放下筆的北島,“你寫完了?” “嗯。”北島把手稿雙手遞給陸仁,“你幫我看下。” 陸仁接過,低頭逐字逐句地看著。半晌后,他放下手稿,贊道,“寫的很棒。” “不用修改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