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酒水還是太淡了!你們家店賣的到底是酒還是水?” “還是不夠勁道!” “呸,什么破酒!” “再換一壇!” “重新?lián)Q一壇!” “小二,這次你要再不換壇滿意的酒給我,你信不信我把你的腦袋摘下來當(dāng)酒器喝?” 晉安連換六壇酒水,驅(qū)瘟符輕易為他斬獲到六百陰德,這些酒蠱品級都太弱了,不費(fèi)驅(qū)瘟符多少靈性。 畢竟是三次敕封的驅(qū)瘟符,本身就已經(jīng)是非同凡響。 這次客棧掌柜攔下店小二,讓店小二去伺候其它桌客人,去給其它桌客人端菜,他笑瞇瞇的親自給晉安端來一壇酒,臉上帶著店家和氣生財(cái),息事寧人的討好笑容。 “這位俠士,可是北方來的俠客?若論喝酒豪興,還是當(dāng)屬北方漢子是這個(gè)!”客棧掌柜朝晉安豎起個(gè)大拇指。 咚,掌柜放下酒壇:“這位俠士今夜對愛女葉娘的隨禮太大,小老漢我感動(dòng),小老漢我膝下就只有葉娘這么一個(gè)獨(dú)女,今晚是愛女的大婚之日,自然也不能太過小氣,這壇酒是小老漢我珍藏二十年都一直舍不得喝的‘女兒紅’。” “小老漢我親自為俠士盛一碗酒,俠士您嘗嘗這酒的味道如何。” 客棧掌柜笑呵呵的為晉安倒上一壇酒。 隨著客棧掌柜掀開酒壇封泥,立馬就有辛、澀混雜著純綿香氣的酒香味撲鼻而來。 嘩—— 酒壇里倒出的酒液,深沉如琥珀,透明澄澈,一看就是陳釀好酒。 “俠士請品嘗。” 客棧掌柜笑臉做了個(gè)請的手勢。 晉安倒也不矯情,端起酒碗就是一口悶。 客棧掌柜并未離去,他一直想找機(jī)會(huì)看看在斗笠黑色簾布下的人究竟長什么樣,可他還沒來得及看清,晉安已經(jīng)一口喝干酒碗,嚴(yán)絲不漏。 晉安喝完一探酒后,沉默不動(dòng),好半晌未說話。 客棧掌柜搓搓手掌,期待的問:“不知小老漢這壇二十年塵封的女兒紅味道如何?是否合俠士的口味?” 晉安闔開雙目,有精芒閃過,難抑心頭驚喜的抱起整壇酒就是咕咚咕咚狂灌起來。 一壇女兒紅很快就被晉安豪邁干光。 咚! 酒壇重重落在桌上,晉安痛快暢飲的哈哈大笑一聲:“好酒,果然不愧是二十年陳釀的女兒紅,夠勁道,跟掌柜你女兒葉娘一樣勁道,有味道!” 大道感應(yīng)! 陰德六百! 客棧掌柜尷尬一笑,一時(shí)不知道該怎么接話。 “掌柜,這壇二十年女兒紅雖好,但還不夠勁道,再來!”晉安手掌在掌柜肩頭重重拍幾掌,對客棧掌柜很是欣賞的夸贊說道。 客棧掌柜被晉安用力拍矮一截身子,兩腿微屈,但他沒有反抗,繼續(xù)賠笑的讓晉安稍等片刻,他馬上去取酒。 只是在轉(zhuǎn)身離開前,客棧掌柜神色有點(diǎn)狐疑的看了看懷里的口酒壇,又悄悄回頭看了看晉安,臉上表情有狐疑和驚疑…… 客棧掌柜很快去而復(fù)返,這次他抱來的酒壇上,不再是女兒紅了,酒壇表面貼了張紙,紅紙黑字寫著—— 燒酒。 “俠士,這燒酒是北地寒冷氣候里,人們常用來取暖的烈酒,因味濃烈,似火燒,而得名。男兒在冬天里喝一口燒酒,快活似神仙,連家里熱炕頭婆娘也可不要。” 大道感應(yīng)! 陰德一千! “果然是好酒,夠辣夠勁道,掌柜還有沒有其它珍藏的好酒?” 晉安雖然有六丁六甲符時(shí)時(shí)刻刻滋養(yǎng),溫養(yǎng)黃子年肉身,可黃子年沒有練過武,體內(nèi)沒有內(nèi)氣,無法借助內(nèi)氣排出酒精,所以這次晉安花了更長時(shí)間才排空體內(nèi)酒精。 客棧掌柜這次狐疑的多看看幾眼晉安,過不多久又抱來一壇酒——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