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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不知道千道流怎么想。
連政哥都害怕趙地孩童來日報復他,千道流何德何能,能與那樣一位一生皆是傳奇的始皇帝相提并論?
要么,降。
要么,戰。
戰后降,不是降。
那是為復仇而必須進行的鋪墊。
只有戰前降與戰中降兩種投降方法。
不過,武魂殿也歡迎叛徒。
就像林朝辭所言,武魂殿不過是在這個爛透了的時代里,唯一一個還沒徹底爛透值得拯救的勢力,七寶琉璃宗都不行,上上下下散發著令人作嘔的銅臭味,那都是掠奪資源得到的金魂幣,及,富可敵國,若只靠撿漏,怕是撿到天荒地老,也建不出一個上三宗。
勢力更迭中,永不缺少鮮血。
有悍不畏死,愿以身殉國的殉道者。
也有揮舞刀槍,成為惡龍的屠龍者。
這筆糊涂賬,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就像斗二的唐雅。
她的命運可惋可嘆。
唐門與鐵血宗有仇嗎?
無仇。
可鐵血宗看上了唐門的駐地。
唐門比鐵血宗弱。
所以,即是——弱肉強食!
唐雅滅鐵血宗有錯嗎?
無錯。
可她使用的手段,太過殘忍。
世道,就是如此。
所以,即是——黑白不分!
“你沒有錯,可我更沒有錯!”
“立場不同,善惡也就不同!”
“我認為禮貌的,或許,對你而言就是殘忍的,而你認為正確的,或許,對我而言卻是錯誤的,夫人,我真不希望我們有撕破臉皮的那一天,但是,此刻,我想,你必須要給我一個答復了。”
“答應我,不要拒絕……”
林朝辭輕輕摩挲著花盆中的藍銀草,從頂端的葉子上,漸漸摸到了根莖處,莫名的有點澀澀,不過,還是帶著那種反派專屬的語氣,優雅而從容:“可以嗎?”
藍銀草在他手下瑟瑟發抖。
不敢直面林朝辭這個大魔王。
扭頭一轉,便罵起了一旁看戲的小舞。
不過,林朝辭似乎早就猜到了阿銀會罵小舞,微微一笑,毫不留情的從藍銀草上扯下了一片葉子,隨手扔到桌上,就像扔出一片雜草一樣,一點都不在乎這片葉子上沾染的淡藍色汁液。
藍銀草不再抖動了。
也不敢再罵小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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