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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她根本就不會彈鋼琴。
阮白求助的目光,望向慕少凌,卻見他冷靜至極。
慕少凌捏了捏阮白的手心,示意她沒事,繼而眉鋒一挑,對著林寧道:“抱歉,我女朋友昨日手意外受傷了,不能為大家演奏。”
說著,慕少凌便執(zhí)起阮白的手,展示給眾人。
昨晚,阮白給雙胞胎削水果的時候,不小心割傷了食指指腹,此時上面還貼著創(chuàng)可貼。昨晚的意外,正好可以當作推脫彈琴的借口。
眾賓客們了然的點點頭,紛紛表示理解。
慕少凌卻又接著說:“不過,雖然她不能為大家彈奏鋼琴,但是她的歌喉很美,為大家唱一首還是可以的。作為她的男友,我有義務為她伴奏。”
阮白一愣,望著慕少凌的眼神,充滿了疑惑。
她的確很會唱歌,單因為她生性害羞,一向怯于在外人面前展露歌喉,慕少凌怎么知道自己會唱歌?
慕少凌卻對她會心一笑,以口語為形,無聲的對她說了一句“秘密”。
那一年他抑郁癥發(fā)作,被爺爺送到小鎮(zhèn),夜晚他失眠的厲害,自己一個人到操場跑步發(fā)泄,正圍著環(huán)形操場奔跑的時候,他驟然聽到一陣美妙動人的歌聲。
那一刻,他循著歌聲找尋了過去。
月光下,他發(fā)現(xiàn)一個留著齊肩發(fā)的可愛女生,站在一棵百年粗壯的榕樹下唱歌。
她唱的那么投入,以至于他的到來,她都沒有發(fā)現(xiàn)。他就那樣躲在榕樹的另一邊,安靜的聽她吟唱。女孩的歌聲特別純凈空靈,逐漸洗滌了他內心的陰郁,讓他開始向往光明。
那是慕少凌第一次見到阮白,他覺得她很特別,并不是美的多耀眼,而是她那種清新脫俗的容貌,還有那遺世獨立的氣質,讓人過目難忘。
那一刻,她的歌聲滋潤了他的耳,而她的人則牽動了他的心。
后來,他費盡心思,打探到那個女生叫阮白,也是從那天晚上,那個留著學生頭,唱歌很好聽的女孩,開始入駐到他心扉,一直持續(xù)到現(xiàn)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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